在教师节,我码这些字,本身就点贱。应景之物,如同驴马,被抽才想起要动一动。很贱。现在的主流很应景也很贱。驴马威猛,凛凛如斯。 咱们这地儿给教师爷的传统首选之义是传道。道,这是能入牌坊的牛逼理由和应该。现在这个牌坊基本腐烂,没什么方向感的。这么说吧,可能一直是腐烂的。因为几千年的道之传统道之指向是服务王权。回头看,腐烂,不如荒草。 回避基本生存的层面谈所谓道,所谓荒草,就很不“道”。形而上的东西远离床第,不管温饱。白话说叫没有捞摸。我同意“捞摸派”的说法。没有捞摸的劳模确实不人道。但主流玩的就是这个东西。 这份充足的理由让我对部分教师有“独怜荒草贱边身”之感。 怀揣育儿理想,爱在华师的美女们步入课堂,一边是嗷嗷待育花朵们,一边是可怜的卡上数字,更有华服远处窃笑。徘徊四顾,玉步蒙尘。别他吗傻了,找匹好马绝尘而去吧。 红安觅儿县的周姓猛男,麾下27个小学生,上课撕心裂肺,下课菜园浇水。碗里是自己的白菜,自己的辣椒。别他妈傻了,找个地方打工滚蛋吧。否则死在荒山,埋在菜园。早点滚吧。 我的英文老师,常为一个句型拖堂。戴个眼睛,大着舌头,死在学校宿舍。老婆还在乡里。你真他吗傻了,你怎么不死在老婆怀里。 节日是他们的节日,这些嚎丧属于他们的喉咙。不关我事。 也有快乐的,真正节日般的舞之蹈之,比蘑菇云好看的祥云。 那个被女学生的男友刺之的老师,死之不幸,如哀哀之夕阳,壮丽得叫人垂泪。发乎情,冲破礼,乃生命勃发的迹象,如此夭折,哀天地之不公,刺客之无知。鄙人如能左手凯撒右手耶稣,定还你五百年。 那个唱出“声声紧”的央视赵老师,社会对你不公,大众太愚昧,沉溺在动物世界的声音不可自拔,全然不知赵老师向外部世界寻求自身解放的哲学意义和体验。他是旗帜,不是道德标杆。旗上张扬的是政府的“声道”和“在别处”的阴道接轨,以小欢之愚,怎能如半边禅宗般顿悟。我错了。 那个漫步五千年行者无疆的余含泪老师,不说了,我胃疼。 还有那些个著名非著名的教授们校长们博导们的学术大作,更不说了,我肾不好。 这些那些,我在说什么?或者自己想说什么?鄙人磕头捣蒜SB了。 大鼻子流氓罗素在英国街头游行。 光头基佬福柯在法国街头暴走。 师爷祢衡在曹老大面前裸奔。 崔卫平对巨腕所做影像的许多唾沫。 孔子对于一块腊肉的承认。 张伯驹蹒跚的一碗红汤。 汉娜阿伦特的平凡人的恶。 他们也是老师,离我太远。不是今天无聊,都快忘了。 说句直白的话结尾:权力者饿其体肤畅快鞭挞你364天,然后抚摸你一天。然后你说节日快乐,有点莫索克。如果不关你事,你还要起哄说节日快乐,就属于可耻了。譬如我今天就可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