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旅行的要义之一,就应该包括和原住民近距离接触,否则,出去转了一圈,人家的生活,人家的想法依然一无所知,那不是白去了。
相比之下,自助游在这方面要有更多机会一些,但不管怎样,还是要有和当地人打开话匣子的勇气和这样的机会。
晚上得闲在街上闲逛,也不敢走远。宾馆隔壁就是一间寺庙,供奉着当地人信奉的某神灵。庙的旁边还有一舞台,台上有人正在唱戏,台下很多太婆们貌似认真地听着戏。 新加坡的繁华大街上居然能保留有这样传统的景致和习俗,让我有些兴趣。
后排角落里有个爹爹戴着副眼镜和耳机,又象是在听戏,又象在听耳机。于是莫名地就选中了他作为咨询对象。
爹爹告诉我,这天是那个什么大仙的生日,所以庙里请了人唱戏。
还没有说两句,爹爹就很不高兴地数落了我一通,说我所在的那个国家对人民不好,居然不让人民进去京城,长安街附近戒严,临街的房间还不让开窗子什么的。然后又说了一大堆领导人的子女在海外大赚不义之财什么的。不知道他从哪里听来的这些消息,他说他经常听收音机。联想到某功的势力在那里那么猖獗,让当地人被灌输了这些道听途说的信息也算不是很奇怪的事情。
一方面,我还是从内心里很感激他对一个算是比较遥远的国家的关心,不管他们自己承认不承认留着一样传统的血,承认是不是一个大家族也好,他们确实在关心着我们这个讲着同样语言的国家。
其实对我们而言,对我们具体的个人而言,两个国家之间的关系是好是坏都是无所谓的。人家玩人家的,你玩你的,政治家玩政治家的,草民玩草民的,各不相干。就像长安街某段时间玩政治游戏不许无关草民随意进出一样,你根本就没想过要去那里,那里发生的事情又与你何干呢!?
也许还有一种心理在作祟,自家的事情,就是再不好,也不许别人胡乱评说,所以,在那种“外国”氛围下,新加坡爹爹的那些不满言论,我就很是有些反感。
我也没有做什么辩解,于是我就开始数落他所在的国家的一些怪异现象,比如说他们的总理是不是可以世袭啊?!总理的老婆,生意那是做得那么大,你们怎么不觉得是不正常的呢?还有,资政是个什么职位,怎么大家都听资政的!?
老爹爹开始还是很犟的,很无赖的样子说:他们做生意,赚了钱,会给我们发钱啊!前不久刚发了2500元,一年发好几次呢!
我不是很清楚政府给市民发钱的这档子事情,不过,倒是有人说,新加坡其实要叫做新加坡有限公司比叫做国家更合适,新加坡有限公司给公司员工分点红,应该啊!
说到后来关于资政的话题上,老爹爹倒是非常感叹!他若有所思地说:确实搞不清楚,现在有两个资政,都是资政,为什么只有一个资政说的话有人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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