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好玩的人一起在路上...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账号?立即注册
x
北京,酒滴里的微笑
到北京公干,就在五棵松附近,于是也找了五棵松附近的酒店。在房间的网络上想着在北京的夜晚可以有什么活动,忽然间想到了一直向北,狗的,这小子不就在北京五棵松附近上班吗?于是,在QQ上找他,嘿,还活着!
小灌木林:我在北京
一直向北:北京哪里
小灌木林:五棵松附近
一直向北:你骗劳资
小灌木林:劳资哄你打鬼
一直向北:五棵松哪里
小灌木林:五棵松桥以南四站地
一直向北:靠,你这也叫在五棵松
小灌木林:都是五棵松的范围好不
一直向北:今晚请你喝酒
小灌木林:我不喝白酒了
一直向北:啤酒也可以
小灌木林:嗯,啤酒可以考虑
小灌木林:芬姐在北京吗
一直向北:我联络他下
…………
一直向北:他在,他嫌我们地方远,说到他那里
小灌木林:他哪里
一直向北:反正到时候你跟我走就是了
小灌木林:太远了我就不去了
一直向北:地铁过去,不远
小灌木林:超过30分钟就免了
一直向北:只要20分钟
小灌木林:好,可以考虑
一直向北:5点15分,在五棵松地铁站西北口见面
小灌木林:好的,我现在出发
我准点到达五棵松地铁站西北口,10分钟后,向北来了,还是那个鬼样子,不过鼻子正如芬姐所说,在新疆给冻伤了,还有一个疤子在上面。我们一起上了2号线地铁,没有位置了,不过在车厢尾部有个工具箱,正好可以坐两个人,于是两个人随意坐下。
在车厢里,我和向北交谈着,谈他的工作,他的妻子,他的孩子以及他在北京的工作,谈他未来的打算…….我十分惊诧,一个在我印象里十分亢奋的向北,居然很平和而婉约的谈论着家长里短,那样的细声细气,那样的静悄悄软绵绵。我也似乎进入这种状态,悄然而细致的与向北交流,也谈论着我的工作,我的生活。在空间狭促的地铁里,两个男人进行着心灵的交流。
不知不觉,地铁行驶了30分钟,我们到了芬姐的地盘。狗的,果然有钱啊,住的地方在三环内,上到地面来,灯火辉煌的,全是大大宽宽的写字楼,楼里的灯都亮着,我这种小地方来的人看的眼花缭乱的。见到了芬姐,喜欢辛辣讽喻的臭屁毛病一点没变,一开口就对我说:“有病,武汉请你不出来,跑到北京来吃”!
其实,在等芬姐现身的十几分钟里,我和向北在北京繁华的街头聊着蒙古人和满族人的关系,同时谈论到满清皇室只能迎娶蒙古贵族女人做妃子的事情。非常的雅致和富有历史学韵味,芬姐的出现,完全搅了局,粗俗,相当的粗俗!
不过到了馆子后,向北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亢奋的神情重新闪耀在他狡黠的眼珠里!我很单纯的说,来点啤酒吧!他说:啤酒?我说过要喝啤酒吗?芬姐在一旁说:啤酒?来一箱吗?同时,他却问餐馆小姐,有牛二吗?我知道,两个老流氓耍了我,我被套了!
与其被强奸,不如享受强奸带来的快感,我说我可以喝一点白酒,但是一定要少喝点,我有血压高。餐馆没有牛二,向北跑出去买了,一下子带回来三瓶400毫升的牛二。顺便说一句,牛二就是北京牛栏山二锅头,酒精度为53度。
吃的具体是什么已经记不清了,反正是一大锅杂烩,一半的红辣椒,加上一半的菜,混合在一起煮了一锅,有牛肚,有贡丸,有鸡皮………….最后我还要了一碟花生米。就这碟花生米,芬姐居然在小姐面前谕挪我:就给这个农村孩子上一盘吧!
喝酒吃肉的过程比较愉快,不过中间的有些插曲实在很猥琐。芬姐总是要我看我背后的一个小妞,我看了下,也就是穿着低腰裤子,股沟给露出来了。
三个酒瓶,倒空了两个,另外一个还剩下一半。大约一斤酒,芬姐很矜持的喝了100克,他说他也有血压高,我200克,向北700克。向北已经戒酒2个月了,今天高兴,多喝了点,不过毕竟是53度的勾兑白酒,我倒是有点担心起来。
向北来之前的路上曾告诉我,最尽兴的一次是喝王老先生从恩施带回来的苞谷烧!这个我相信,王老畜生那个酒我也喝过,入口好,不上头,度数号称70度,后劲也没有牛二大。但是没有勾兑的酒是可遇不可求了,希望王老先生再接再厉。
这个时候的向北,完全恢复了我印象中亢奋的向北。我们互相喝酒,互相吃肉,吹着牛逼,谈论着女人和男人。最可恶的是芬姐,很长一段时间在用手机写围脖,眼睛还不断瞟向我背后的露股沟的女人。
后来,后来我们吃完了,跟芬姐分了手,我和向北仍旧上地铁。在地铁里,我们没有找到工具箱,也没有了位置,我们站着。向北手里拽着那瓶喝剩下的酒,跟我聊天,说着说着来一句:不好了!于是靠在我身上,双脚开始发软,我使劲的扶着他,找人讨了一个位置让他坐下。向北满额头不断的出着汗,我不断的拭擦。他没有醉,但是700克53度勾兑的牛二下肚,使他体内不断在分解酒精。
30分钟后,我们在五棵松地铁站长椅上坐下,向北说:从新疆回来后,一直没有恢复体能,完全不是醉酒的感觉。不一会儿,我们就站起来往外走,他逐步恢复了独立行走能力。他坚持不要我送他回住处,我也知道一个在新疆雪山上冻伤了鼻子的男人也不需要人来送。我们握了握手,我目送他走到通道的尽头。
我的荷包里多了向北的那半瓶剩下的酒,在空旷的五棵松南四站地的一座天桥上,我把酒从桥上倒了下去。北京10月的秋风轻轻的将酒吹的飘飞了起来,空气中弥漫着醇香的酒气。在灯光照耀下晶亮的酒滴里,我看到了一直向北和怒放(芬姐)在向我微笑。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0-10-19 0:15:12编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