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某月某日,友人相聚,把杯共庆。甚欢。 客中有一女子,极素妍。一见倾心。是为记。 (一) 冬日的夜总是来的特别早,恰似我对你的想念。 遇见并认识了你,是多么偶然的事儿。可是万千人之中抓住了这个偶然,却是怎能不让我细味这喜悦?! 回想起来,仿佛只是一个梦。也许你对我确只是一个美丽而虚幻的梦。我却愿为她走向不可期的等待。我不敢说我已经鼓足了面对失望面对痛苦的勇气,只是它要来就来呵,难道愚笨如我还能有别的选择么? 我试着打出一段文字――为你。却在完成最后一个句号时又把它们统统删掉,反反复复中我的心更乱。我试着去和朋友聊天,我试着去天涯灌水,我试着去练练书法……我试着回到过去的平静里,但我所有的决定都只能让我更看到自己的悲哀:到处都是你的影子呵,你的影子! 今晚的月亮是你的温柔的眼睛,是我的迷茫的心。我的心是秘密的储藏室,我把钥匙交给了你。 我站在静静的月光里宁愿想象我是沐浴在你的注视里。我站在静静的月光里,仿佛我白天一样开始隆重地想念你。想念和等待成了心最初的苍老。 我想要为你付出我一辈子的努力,却怕是无法担负你的美丽;我想要就此把你忘记,却在最初就没能管住自己。 我不知道在遇见了你的今后,路的尽头是否注定是伤心。只是我学会了:如果想哭,就背转身去――不让你看到我的真实。 在那片青色的山城里,我遇见了盛开的她。洋溢着眩目的光华,像一个美丽的童话。 (十一月二十九日夜,坐在桌前。窗外已是无声无息。我无法捕捉到我最细微的那一丝感动。想要为她写一点什么,却是心绪难宁,牵绊万千。天涯诸友,请莫要笑我的优柔与可笑。最后这句话似乎有些牵强:可笑为什么不要人家笑!) (二) 街边有个酒馆,我踅进去,找了个临窗的位子坐下来。时间尚早,安安静静的没有什么客人。望着窗外,却已是人潮如织。我无法让自己的心停下来,如果有一天能够感动你,那所有的煎熬都可以忽略不计。朋友打来电话我说我一个人喝酒,他很是惊诧。因为那非平素的我。过了一顿饭功夫,他来了,我说我在想一个人,像全世界所有的老虎全部变成黄油一样想她。然后我捏起杯子,他没说什么。再一次往杯子里倒酒时他才说,我原以为你已经成熟了的,接着抛给我一个让我现在都莫明其妙的笑。那一刻我知道我想说的话在他那里是不会得到响应了。我没告诉他我想得人是谁,他也没问。两个人默默地喝完了桌上的酒,然后又说了些无关痛痒诸如同学里某某结婚又离婚啦,某某下个月给孩子作弥月之喜等等等等。在说着这些的时候我依然不能忘记她。 一天无故事…… 到了晚上,和朋友分手以后我给她打了个电话,她问我晚上去哪儿,我很茫然,没有了她,哪里对我都是应该一走而过的漂泊。电话里我们说了很多,大抵是讲了好多有趣的事儿吧,我只记得我一个人在街上一边和她说话,一边不住地笑。也许谈话本身并无笑的必要,只是能够听到她的声音,那于我实是莫大的快乐呵。电话里我知道她感冒啦,那一刻我有一些沉默,我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在最后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要照顾好自己呵,莫总是要我操心。在说这句话时我能感觉到自己心儿狂跳脸发烧。 …… 挂了电话我拭了拭额,竟是有些涔涔然。一个人一边走一边想着和她的谈话,兀自笑脸灿烂的如一朵盛开的XX花儿。 (十一月三十日,海棠魂不守舍。)
(三) 恍惚中我知道又是一天过去了。一个人沿着曾经热闹过的花丛间的小径走走停停,我不知道我要去哪里我不知道我要找什么我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当我把自己的心交给了你,我就不打算再找回来。记得那晚你把电话留在了一张纸币上,我把它像对待自己的感情一样仔细珍藏。轻轻抚着它我感到温暖而忧伤。 哀莫大于心死。我原以为我已经不可能再像当初那样去为一个人牵肠挂肚啦。病来如山倒,感情的泛滥一样令我措手不及。 今天的天气并不好,愁云惨淡雨萧萧,忽然想起你说你身体不好,别来应是,眉峰翠减,腕玉香销。怎能不令我愁肠百结!想起在电话里你让人心疼的叹息,想起电话里你让人宛尔的黠慧,想起电话里你似嗔非嗔地“骂”我讨厌,我仿佛能看到我的心却是绽出了笑靥。也许我的决定确是草率了些,毕竟今后的日子太长太长,我不能肯定漫漫人生路,我是否能够永远葆有这一刻的心动。只是,若只是为了怕明天的痛苦和绝望而让我忍受这一刻不去想你的煎熬,我无法做到。 一个人静静坐在桌前,铺开一张三尺的宣纸,搦一管湖笔,把你的名字在那纸上细细摹写,同时把她写在我的心上。于我,那是怎样的一种幸福呵!! 可爱的,你在做什么呢?能否感受到不远不近的这里,我在把你细细地、深深地回想。感冒可是好些了么?有没有乖乖得,听我的话?天冷了莫要乱跑。 (十二月一日,海棠魂不守舍) [此帖子已被 东篱采菊 在 2004-12-2 18:06:39 编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