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不屑于我的狗屁浪漫,改编了我的文章,名字叫:一次性爱。逗得我笑了一个下午肌肉都僵硬了。不忍独享,拿出来大家分享,共乐之。纯搞笑版,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我无法承受自己的浮躁,就如同无法承受等待性爱一样 。 无法承受自己的浮躁,就如同无法承受自己沉寂或者落寞一样。
喜欢不喜欢卡拉圈克,已经无法辨识,始终追逐在包房的前沿;接纳不接纳磕药,也没有任何意义,磕过几条,不让自己在骚搞上逊色。爱不爱聊天也不是关键,我甚至开始有点上瘾,写这篇文章的过程中还和一个美女视频了一哈;愿意不愿意网络化性爱也无所谓,基本上每天都会透过网络延展自己的身体。所以,会或不会遭遇性爱不是问题,在北大门口的世纪歌城,还是实践了一次勃起,我理想化的把它誉为“一次性爱”。 喜欢不喜欢流行歌曲,已经无法辨识,始终追逐在流行音乐的前沿;接纳不接纳韩剧,也没有任何意义,看过几部,认识几个面孔,不让自己在谈资上逊色;爱不爱吸烟也不是关键,我甚至开始有点上瘾,写这篇博客的过程中还抽了一根薄荷香烟;愿意不愿意网络化生活也无所谓,基本上每天都会透过网络延展自己的世界。所以,会或不会遭遇艳遇不是问题,在丽江的樱花屋,还是实践了一次艳遇,我理想化的把它誉为“一次性爱情”。
五一的世纪歌城,喧闹得让我泛酸水。4日下午在华盛顿包房里与78子争辩一夫一妻婚姻体制和该不该吃软饭的问题,尖刻并时常吐沫飞溅,但依然高兴。嘈杂在房外,房内一壶清茶,几瓶啤酒,几个没有完全熄灭的烟蒂,一个不胖不瘦的有深度的朋友,扯点有滋有味的性技巧。很符合我对骚搞的要求。 五一的丽江,喧闹得让我倒胃口。4日下午在木府的庭院里与老野争辩政治体制和经济基础的问题,尖刻并时常嘴拙,但依然高兴。嘈杂在院外,门内一壶清茶,几盆兰草,几树茶花,一个不近不远的有深度的朋友,谈点有滋有味的问题。很符合我对浪漫的要求。
晚上和78哥蓝四及两个马子又去了世纪。一个普通且便宜的歌城,竟然是78子群文化和夜醉归宿的突出代表者,而我才知晓。他们一边撇着嘴嘲笑着自己,一边熟练而迅速地钻进包房。对北京的歌城一直觉得很熟悉了,竟然都不晓得世纪歌城,这实在让我这种自诩为勇敢且博闻的老嫖客暗自惭愧,仿佛一下子就远离了主流,成为可鄙的落伍者。 晚上和黄哥老野沧海及两个燕子去了樱花屋。普通且一般的一个酒吧,竟然是丽江酒吧文化和旅居心态的突出代表者,而我才知晓,他们撇着嘴嘲笑我。对丽江的酒吧一直觉得很熟悉了,竟然都不晓得樱花屋和一米阳光,这实在让我这种自诩为勇敢且博闻的老驴暗自惭愧,仿佛一下子就远离了主流,成为可鄙的落伍者。 他们打牌。我先是和两个马子对歌。我非常喜欢对歌,对北京的好感也是来源于之前在歌城的歌唱,真恨不得喊哑了喉咙都好,来让旧日的那些快乐重现。并且自认为已经很富有包容性,但还是无法忍受那两个马子的口水歌,顿觉索然无趣,径直离开喧闹的包房,去逛逛。 他们打牌。我先是和两个燕子请一个白族妹子邀河对岸的对歌。非常喜欢对歌,对丽江的好感也是来源于之前在这河两岸酣畅淋漓的歌唱,真恨不得喊哑了喉咙都好,来让旧日的那些快乐重现。并且自认为已经很富有包容性,但还是无法忍受那个白族女孩粗鄙的口水歌,顿觉索然无趣,径直离开喧闹的人群,下楼去逛了。 坦白说,想去逛,还是非常好奇的想了解世纪歌城附近的人文,想观察这里的人群,了解他们的心态,最好是还能邂逅艳遇,让我全面的了解这久负盛名的歌城文化。虽然那天不凑巧没有带着长着倒刺的安全套,但没有影响我多元化的心态,在世纪歌城的的各个区域里毫无目的的慢慢游移,象一个智者,清醒的站在环球里,却在远远的地方俯视着这一切。 坦白说,想去逛,还是非常好奇的想了解樱花屋,想观察这屋里的人群,了解他们的心态,最好是还能邂逅艳遇,让我全面的了解这久负盛名的樱花文化。虽然那天不凑巧穿着肥大的冲锋衣,但没有影响我多元化的心态,在长长长长的樱花屋的各个区域里毫无目的的慢慢游移,象一个智者,清醒的站在樱花屋里,却在远远的地方俯视着这一切。 夜色正浓。很多人还在包房里嚎叫。隔壁包房有两个美眉在唱歌,巡着“香水有毒”和“天天阕歌”找到她们。妹妹并不漂亮,但音乐还是非常有感染力,很容易就让人的情绪脆弱,尤其是这两首曾让我发笑的歌曲,在她们沉醉的歌声中心渐渐柔弱,慢慢融入音乐、融入这歌城。远处的“我”淡淡笑了:媚俗起源于无条件认同生命存在。生命以任何形式的存在,都会体现出某种媚俗的合理性,于是乎“色心顿起”。 去的比较早。很多人还在用餐。表演区有两个男孩在唱歌,巡着“飞得更高”和“蓝莲花”找到他们。歌手并不帅,但音乐还是非常有感染力,很容易就让人的情绪脆弱,尤其是这两首曾让我痴迷的歌曲,在他们沉醉的歌声中心渐渐柔弱,慢慢融入音乐、融入这酒吧。远处的“我”淡淡笑了:媚俗起源于无条件认同生命存在。生命以任何形式的存在,都会体现出某种媚俗的合理性。 从包房区出来,转几个弯,是一排卫生间,对面是一排沙发。没有一个门是开的,门前零星的等着一两个人。其中一个嘴角微微上翘、猪油一般的皮肤、着大开胸紧身上衣的小妹妹在焦急地等待,一边和一个朋友高声漫骂卫生间的不够。我斜靠在一根柱子边打量着周遭,没承想那个妹妹向我示意坐到沙发上去。我茫然的过去坐下。她紧紧地盯着我,眼神极富醉态。,睫毛也非常长。末了,她竟然过来抱住了我,在相拥的瞬间,我能感觉到她的舌在我的耳旁漫游起来。这让我非常突然,不知何意,一下子竞不知所措了。趁她抬头喘息的空档,我马上逃离了 。 从表演区出来,转几个弯,是一个演绎吧。还没有开始,吧台边零星的一两个人。台上一个帅帅酷酷、棕色皮肤着盛装藏服的小伙子在试唱,和DJ商量着音高音低的问题。我斜靠在一根柱子边打量着周遭,没承想那个藏族小伙子向我示意坐到吧台边。我茫然的过去坐下。他对着我唱了一会儿,声音极富磁性,歌儿也非常好听。结束的时候过来握住我的手,在相握的瞬间,我能感觉到他在我的手心挠了几下。这让我非常突然,不知何意,一下子竞不知所措。趁他和DJ交流的空挡,我马上逃离了。 回到朋友身边,跟78交流刚才的际遇。都说那是示爱或表示好感,哈哈,而且是通用的。我孤陋寡闻到还以为那是歌厅之人才有的一种什么礼节,这时候才深刻的认识到,不是什么娱乐圈我都能融入的,我所了解的,也只是跟我比较趋同的一种生活方式或意识形态罢了,娱乐业之大,远非我能想像。我这个小嫖客,就是穷其一生,也不见得能嫖到真爱。 回到朋友身边,跟老野交流刚才的际遇。都说那是示爱或表示好感,哈哈,而且是通用的。我孤陋寡闻到还以为那是藏族人才有的一种什么礼节,这时候才深刻的认识到,不是什么圈子我都能融入的,我所了解的,也只是跟我比较趋同的一种生活方式或意识形态罢了,这个世界之大,远非我能想像。我这只小青蛙,就是穷其一生,也不见得能蹦达到认识整片天空。
再接着下去逛时我的心态平和多了,远处的那个“我”也不见了。卫生间终于开始换人了,非常热闹,不晓得哪里来的人,一下子就又座无虚席,旁边都站满了,随着上完卫生间的人的鼓噪兴奋着喧嚣着。我依然靠在柱子边远远的看着,感受着。站在我旁边始终在场子里晃来晃去的一个扎着小马尾辫的小姑娘跟我搭讪,闲聊中竟然是遭遇了世纪里传说中的女大学生,呵,这个小姑娘就是在世纪、星光、夜来香很出名的名校大学生。马上很不客气的向她索要电话号码,她翻开手机给我记录电话的同时,我悄悄地偷看了一下她的通讯录,通讯录上有许多著名而熟悉的电话号码,比如:130XXX8888;1390XXX3217,1339XXX2727,有些还注明了白天晚上等等…,她竟然还专门去指了一个电话号码给我看,说这个人是个翻译家。这让本来拿着破手机、口袋里没装多少钱不自信的我顿时快乐了许多。 再接着下去逛时我的心态平和多了,远处的那个“我”也不见了。演绎吧开始后,非常热闹,不晓得哪里来的人,一下子就座无虚席,旁边都站满了,随着台上歌手的鼓噪兴奋着喧嚣着。我依然靠在柱子边远远的看着,感受着。站在我旁边始终在场子里晃来晃去的一个瘦小平凡的中年男人跟我搭讪,闲聊中竟然是遭遇了樱花屋的老板牟鑫,呵,这个小男人就是将樱花屋开到了昆明、大理、瑞丽的同龄武汉人。马上很不客气的向他索要经典的不外卖的樱花屋扑克(樱花屋扑克上印有著名的樱花屋语录,比如:一切美女都是纸老虎;泡妞和泡菜一样,要掌握火候,时间太短,太生,时间太长,又太酸;某些同志对艳遇有偏见,在我们看来,艳是主观的,遇,才是客观和不可强求的……),他竟然还专门去拿了给我。这让本来穿着冲锋衣扎着马尾巴在那些袒胸露臂花枝招展的泡吧女孩中有些不自信的我顿时快乐了许多。
世纪始终喧闹着,老板极尽煽动之能事,控制着满场人的情绪在一个又一个的高潮中跌宕。几个湖南来的美女在音乐酒精、老板的暗示和客人的挑逗下愈发热情奔放,几次跑到不同的包房里和客人同歌共舞,连带着那些对她们窥伺已久的男人们也跑进跑出伴其左右不肯稍离,暧昧的味道在场子里四处迷漫。猛然间发现人群里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在远处收银台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是那种定定的看,让我觉得奇怪也觉得唐突更觉得不舒服。我避开她的目光,没承想过了一会她走了过来,直接说:这么快就忘记我了?我木然。她只好说:刚才我还拥抱了你来着!这才突然想起这就是刚才那个大胆的女孩,换了一套衣服而已。环球很吵,但她的话还是让我听非常清楚,她说她看上我了,要我带她去开房、喝酒,然后一起宵夜。讶异于这样的表白,但没有理由拒绝这个年轻漂亮并热情的小姑娘。 演绎吧始终喧闹着,主持人极尽煽动之能事,控制着满场人的情绪在一个又一个的高潮中跌宕。几个成都来的美女在音乐酒精和主持人挑逗的话语下愈发热情奔放,几次跑到台上去和歌手同歌共舞,连带着那些对她们窥伺已久的男人们也上得台来伴其左右不肯稍离,暧昧的味道在场子里四处迷漫。猛然间发现人群里一个年轻的男孩子在远处吧台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是那种定定的看,让我觉得奇怪也觉得唐突更觉得不舒服。我避开他的目光,没承想过了一会他走了过来,直接说:这么快就忘记我了?我木然。他只好说:刚才我还唱歌给你听来着!这才突然想起这就是刚才那个藏族歌手,换了便装而已。演绎吧很吵,但他的话还是让我听得非常清楚,他说他看上我了,要带我去一米阳光喝酒,然后一起宵夜。讶异于这样的表白,但没有理由拒绝这个年轻帅气并热情的藏族小伙子。
没来得及和78他们解释,那个叫花痴的小姑娘就拉着我的手走出了世纪,打上车向北京另一个 著名的酒吧“古惑”一路狂奔。她那么自然的靠着我,乳房大且酥软,出租车在夜晚依旧熙攘 的人群下呼啸着穿过璀璨的霓虹,伴随着车内迷离的音乐。古惑比世纪还要大得多,上到二楼 一个昏暗的包房里,已经聚集了她的一些朋友,北大的女孩,理工大的女孩,几乎每个名校都 有,很快乐的喝酒聊天。音乐在灰暗的包房飘散着,迷漫在耳际却不再震耳欲聋,空调清冷的 风消磨着她们脸颊上酒醉的绯红,墨色的通透的玻璃门上挂着一幅仕女春宫,连同这个美丽温 柔的小姑娘,一切都是那么骚搞。时间在这一刻停顿,没有过去也无所谓未来,毫无负累,我 们可以把自己当作一只美丽的公孔雀,任由思绪做指挥,在这一刻,翻飞舞蹈,随性开屏,生 命好像变得轻盈且空灵。我承认,我想上那个女孩子,因为她让我感受了一种单纯的性爱,而 这种性爱里本来就有的单纯,已经被我们遗忘或者蒙敝了。 没来得及和老野他们解释,那个小伙子就拉着我的手走出了樱花屋,向丽江另一个著名的酒吧一米阳光走去。他那么自然的拉着我,手掌宽大且有力,在夜晚依旧熙攘的人群下呵护着我走过璀璨的霓虹和迷离的音乐。一米阳光比樱花屋还要大得多,上到二楼一个露天的台子边,已经聚集了他的一些朋友,藏族男孩女孩,汉族男孩女孩,都有,很快乐的喝酒聊天。音乐在空旷的天空飘散着,迷漫在耳际却不再震耳欲聋,夜晚清冷的风消磨着脸颊上酒醉的绯红,墨蓝色通透的天际里斜挂着一轮满月,连同这个帅气温柔的藏族歌手,一切都是那么浪漫。时间在这一刻停顿,没有过去也无所谓未来,毫无负累,我们可以把自己当作一片美丽的羽毛,任由思绪做指挥,在这一刻,翻飞舞蹈,生命好像变得轻盈且空灵。我承认,我喜欢上了那个男孩子,因为他让我感受了一种单纯的美好,而这种生命里本来就有的单纯,已经被我们遗忘或者蒙敝了。
11点半,接到了老婆短信,说要赶紧回家了,明儿要出差一早送她去机场。我还拿着车子的 钥匙,非得回去不可了。她很遗憾,但很缠绵的说,我送你去拿车吧,你对这里不熟悉,要找 半天的。我没有推脱,也许还是很留恋跟她在一起的感觉,不愿分开,潜意识里想要延长这种 可遇不可求的浪漫。午夜的北四环,喧嚣散尽,但店铺还有很多没有关,三三两两的行人前前 后后相随,店铺的霓虹倒映在街巷的流水中,逶迤斑斓,宽阔的柏油路也透着清幽的光。她陪 着我,讲着她自己的故事,20岁,生长在香格里拉、北京读书、去深圳坐过台、去年才来到世纪陪唱。她讲得很自然,让我突然觉得很惭愧----我是不会对一个陌生人这么坦诚的讲出 我自己的,即使是相交多年的朋友,也很难得去描述自己的乱性历程。而对于花痴,这太自然 ,自然得就象是唱了喜欢的一首歌儿,她唱得愉悦,也相信别人听得快乐。 11点半,接到了沧海短信,说大家回酒店了,明儿要一早送黄哥去机场。我还拿着房间钥匙,非得回去不可了。他很遗憾,但很绅士的说,我送你回酒店吧,你对这里不熟悉,要找半天的。我没有推脱,也许还是很留恋跟他在一起的感觉,不愿分开,潜意识里想要延长这种可遇不可求的浪漫。午夜的四方街,喧嚣散尽,但店铺还有很多没有关,三三两两的行人前前后后相随,店铺的霓虹倒映在街巷的流水中,逶迤斑斓,光光的石板路也透着清幽的光。他陪着我,讲着他自己的故事,25岁,生长在香格里拉、四川当兵、去深圳打过工、去年才来到丽江唱歌。他讲得很自然,让我突然觉得很惭愧----我是不会对一个陌生人这么坦诚的讲出我自己的,即使是相交多年的朋友,也很难得去描述自己的成长历程。而对于他,这太自然,自然得就象是唱了喜欢的一首歌儿,他唱得愉悦,也相信别人听得快乐。
世纪并不远。她站在世纪门口说她不进去了,但希望我给朋友打个招呼还能出来跟她一起去吃 宵夜,然后用一双探寻的大眼睛看着我。我不置可否的径直进世纪,推开包房门,跟大家说了 要出去吃宵夜,很快就回来等等。安顿好出来,她还站在世纪门口,很安静的等着。我没有问 她如果我不出来怎么办,只是那一幕,让我很感动。 木府并不远。他站在酒店门口说他不进去了,但希望我送了钥匙还能出来跟大家一起去吃宵夜,然后用一双探寻的大眼睛看着我。我不置可否的径直进酒店,把门给大家打开,跟大家说了要出去吃宵夜,很快就回来等等。安顿好出来,他还站在酒店门口,很安静的等着。我没有问他如果我不出来怎么办,只是那一幕,让我很感动。 她的朋友们已经从魅力换到一家餐馆开始宵夜了。我们赶到的时候,大家都喝了不少的酒,兴 致很高。其中有个女孩在北京住了一个月,在这帮朋友的帮忙下租了一间房,还不知道要住多 久;另一个女孩为了她爱的人从上海来到北京,为了爱而留在这里工作。大家不停的唱着歌儿 ,有我能跟着和的口水歌曲,也有我第一次听到的粗口,听起来都是那么美,那么让人沉醉。 他的朋友们已经从一米阳光换到一家餐馆开始宵夜了。我们赶到的时候,大家都喝了不少的酒,兴致很高。其中有个女孩在丽江住了一个月,在这帮朋友的帮忙下租了一间房,还不知道要住多久;另一个男孩为了他爱的人从上海来到丽江,为了爱而留在这里工作。大家不停的唱着歌儿,有我能跟着和的高原歌曲,也有我第一次听到的藏族歌曲,听起来都是那么美,那么让人沉醉。
一点多,大家都要散了。她看着我,我明白她眼睛里的意思,委婉但坚定的说要回家,明天要 早起,太晚会吵到家里的老人。她很聪明,没有多说什么,依然很温柔的靠着我。一路上我问 她,是不是每天晚上都会在世纪或古惑约一个男孩?她诧异的看着我,反问我说:你以为呢? 这是她整个晚上最象一个单纯学生的一次,没有直接的回答,没有明确的简单。直到现在,我 都不能确定她这句反问的意思。 一点多,大家都要散了。他看着我,我明白他眼睛里的意思,委婉但坚定的说要回宾馆,明天要早起,太晚会吵到同房的燕子。他很聪明,没有多说什么,依然很绅士的说那送你回去吧。路上我问他,是不是每天晚上都会在樱花屋或一米阳光约一个女孩?他诧异的看着我,反问我说:你以为呢?这是他整个晚上最象汉族人的一次,没有直接的回答,没有明确的简单。直到现在,我都不能体会他这句反问的意思。
分手时,她问:你叫什么?你什么时候还能来世纪?能留个电话么? 分手时,他问:你叫什么?你什么时候还能来丽江?能留个电话么?
第二天一早七点,我和我老婆在去往机场的路上。老婆耻笑我昨晚又喝高了吧。我说怎么可能 每一次都喝高?那太浅薄,我接受不了。老婆很鄙夷的回敬我:你以为你隔天喝高比每天喝高 高尚许多么? 第二天一早七点,我们奔驰在去往丽江机场的路上。老野笑问我昨晚战果如何。我说怎么可能第一次见面就上床?那太浅薄,我接受不了。老野很鄙夷的回敬我:你以为你如果和一个人见了三四次面以后再上床就比第一次见面上床高尚么?
我回来后总在思考一个问题:艳遇了如何?上床了如何?弗罗依德说,“曾经一次性消失了的 性爱,象影子一样没有份量,也就永远消失不复回归了。无论它是否冲动,是否乱性,是否高 潮,它的冲动乱性高潮都预先已经死去,没有任何意义”。如此这般来讲,有没有上床都没所 谓,因为那是一种一次性消失了的性爱,它象影子一样的没有份量,消失了永远都不复回归。 然而,是真的毫无意义的永逝了么?不会的,“雀雀将变成一个永远隆起的硬块,再也无法归 复自己原有的虚空”。如果我们把随着“昭示洞察它们的太阳一起沉落”的那些转瞬即逝的事 物遗忘,我们就会陷入“情感上深刻的理性”,因为那就意味着,“在这个世界上,一切都预 先被骚搞了,一切皆可笑的被制止了”。 我回来后总在思考一个问题:艳遇了如何?上床了如何?昆德拉说,“曾经一次性消失了的生活,象影子一样没有份量,也就永远消失不复回归了。无论它是否美丽,是否恐怖,是否崇高,它的美丽恐怖崇高都预先已经死去,没有任何意义”。如此这般来讲,有没有艳遇都没所谓,因为那是一种一次性消失了的爱情,它象影子一样的没有份量,消失了永远都不复回归。然而,是真的毫无意义的永逝了么?不会的,“它将变成一个永远隆起的硬块,再也无法归复自己原有的虚空”。如果我们把随着“昭示洞察它们的太阳一起沉落”的那些转瞬即逝的事物遗忘,我们就会陷入“道德上深刻的堕落”,因为那就意味着,“在这个世界上,一切都预先被原谅了,一切皆可笑的被允许了”。
是啊,多少时候我们坚守着自己的某种道德、高尚、理性,任由它们一次又一次的主宰自己, 想像着自己决非这样,这样的自己在明天早上太阳升起的时候随着雄性勃发,剩下的是虚弱的 本我。人们总是会这样安慰和欺骗自己。就好像一个女人,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要去酒吧、不要 去追逐不同的男人,哪怕用这样的手法,能够获得一个快乐的结果,而且这种快乐能不断重来 ,克制着,坚守着,又意义何在? 是啊,多少时候我们放纵着自己的某种颓废、惰性、诱惑,任由它们一次又一次的主宰自己,想像着自己决非这样,这样的自己在明天早上太阳升起的时候随着朝露蒸发,剩下的是澄澈本我。人们总是会这样安慰和欺骗自己。就好像一个男人,每天在同一个酒吧去追逐不同的女孩,用同样的手法,获得同样或不一样的结果,乐此不彼,意义何在?
其实是没有意义的,或者换句话讲,不存在意义这个概念。大多数人,是因了无法排遣的虚荣 。而人在虚荣的状态下,最容易陷入晦暗的“道德回归”。这是个很难寻着到生存意义的时代 ,用时尚或激情或刺激来让生命起伏,是很多人现实的生活状态里所不能做到的。 其实是没有意义的,或者换句话讲,不存在意义这个概念。大多数人,是因了无法排遣的空虚。而人在空虚的状态下,最容易陷入晦暗的“永劫回归”。这是个很难寻着到生存意义的时代,用时尚或激情或刺激来让生命起伏,是很多人现实的生活状态。 写到这里,我弹了弹满身的烟灰,推开窗,远出昏暗的窗户中一个性感的腰身在伴随着《迷迭香》杰伦的歌声轻摇漫舞... 你的嘴角 微微上翘 性感地无可救药 想象不到如此心跳 你的一切都想要.…… “摊晒我的一次性爱情”链接---http://www.5zls.org/ShowPost.asp?ThreadID=62831 [此帖子已被 向日葵 在 2007-6-3 12:04:05 编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