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溪,被冷感冰封的神迹 ---最后的溪瀑穿越杂记 这是一个既没有开始也不会有结局的故事。 在疯涨的山洪来临之前,我们冲出泗溪三叠水瀑布群。伴着脚边河谷中混浊的浪涌,遥望这片这群冰封的冷感美人,抬头仰望,长啸龙呤。 很多话我以为自己必须说出来,大家才会明白。很多字,我以为我非得写出来,我自己才可以安心。可是我不说,我不写,原来大家什么都明白。 耗姐却不是这么想的。 耗姐是一个字字珠机,心思绵细的湘女。经常在文字上不经意的展露着极高的天赋;在户外圈的一干雍懒狂燥的妖魔鬼怪间,漫妙自如的挥撒着善良无敌;在论坛里驱驰着如我等一般懒惰一族巡游江湖,步道毁人,滋滋不倦。其常常表现出一副誓死要将坑底守穿的矜持,犹如邻家大姐抓着你的手告诉你,要听话哟,听话的孩子有糖吃哟。 我还! 幸好还有个叫万里的妖。这家伙魔性不改,总能在我守坑待株的日子里,跳进来,又蹦出去。被晃点的我,花了心,要去什么壕沟。去就去吧,还要把湖南帮拉起,湖北帮拽倒。一个不留神,居然成就出个两湖总督:方老师。 可怜这个老实人。 老方实在是很忙。这个夏季一直在马不停蹄的样子,能强烈地感觉到他内心的小宇宙,在猛烈的燃烧,从他那没有多少皮下脂肪的栗色肌肤下,袅袅的飘升出热力十足的亢力。龙在九天,龙翔潜地。我不知道,我这个属像与水没有什么缘的魔怪与他混在一起,算不算明智之举。唯一能肯定的是,跟着个务实的人在一起,我心里踏实,非常的踏实,从等干溪出来,我就知道,有些人是无论你怎么走,都不会走丢的。老方,无疑就是那极少数人中的一个。 其它还有好人-老大;汤哥子;利峰;路奇;游戏。每个人都够我喝一壶的,都可以让我再多年以后。再次回到这张桌子跟前来。只是,只是我最近在戒烟,最近要修行,就当积口德吧。妖又要说我挖坑了,其实,我挖的是自己的衣冠冢。每记录下一段文字就是埋葬一段自己的生命。出席自己的葬礼,脱帽向自己的青春致敬! 以前看《老友记》,觉得他们很幸福,他们有六个人,当生命中有人与你如此相像又如此相异,那是怎样的一种惊喜!而现在,我很幸运,网站里这些热情乐观的朋友适时出现在最恰当的时候,他们永远保持着新鲜的活力,一直都是昂扬和开放的姿态迎对这瞬息万变的世界。他们的眼光像阳光一样,能穿透并发散到宽广的角落,并温和地对待所接触的事物;置身其中,愈觉得欢欣而美好。原来只不过是个推门的姿势,把心里的门推开,让阳光进来,让朋友进来,也让自己羽化。 在某个清晨,我们一定注视过同一只飞鸟的眼睛;在某条路上,我们一定捡拾过同棵树下的落叶;在某个黑暗里,我们一定一起寻找过头顶那颗清晰的星。 在户外的范畴里,我要真诚的感谢俩个人。 一个是常常能和三五知己好友,喝到手边找不出酒的境界之CJ914。另一个是,让我怀着一颗感恩的心攀上了冰瀑,而把自己弄进了医院的爵士冰。 914说过,他的血液里一半流动是酒精;爵士说过引领他在户外一路向前的是探索与发现。而我个人则更喜欢把户外当作是出世和入世。 所以,这次把二锅头盛装进精致的酒具里,带上去了。这次探索了,我们在极寒的风暴中,顶风作业的极限。发现了最上段隐藏的两段问天瀑。在峡谷口,在幽暗的高瀑回潭,我想也许这世界很小,而我们的舞台却如此巨大。巨大到我想自由的进出都是那么困难。而此刻,在犀牛,在路上,在蚂蚁,.....我用另一种装备延续着一个又一个户外情感的演绎,一个更加自由宽阔的大舞台。这里的朋友都是那么热爱着坑中的文字,勇敢而执著的追寻自己的梦想,正如爱因斯坦所说“热爱让他们一世不得安宁、永世不得解脱。” 虽然很多梦想都是用来想念,而不是用来相见的,但他们让我觉得,有梦想的勇气,真好。我真庆幸自己还记得最初的感受。正如,人生若只如初见。 而我们其实正当青春,我们还很年轻,没有走过很多的路,也没有喝过很多种类的酒,有过一两次或者失败,或者成功的爱恋,也翻越过一两座白雪皑皑的城堡。但在我们最好年龄的时候,相遇在同一座山川河谷。这里不是我们的故乡,却是我们的战场。辉煌或暗淡,精彩或疲惫不堪都是大自然慷慨的馈赠,而我与你一起去挥霍的却是越来越浓烈的情谊。 也许曲终人散之后,离开的离开,回去的回去,感谢上天!在主旋律最美丽的时刻,让我们共舞。即使谢幕,也请允许我拉着你们的手,在一起,深呼吸...... ---(完)--- [此帖子已被 寒山烟雨 在 2007-9-10 21:52:18 编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