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三十分,我正在工作,广州的朋友短信一个接一个,让我去参加某钟表品牌的官方活动,我想去,但是我拒绝去,因为人!最后他说:来吧,来见见老朋友,如果真不想露面,你可以不参加明天的活动,但你至少可以来广州享受一下武汉冬天没有的温度。 下午四点三十五分,我还在单位,还没有收拾行装,却订了7点整去广州的航班…… 朋友X(姑且用这个符号代替他的名字吧)正驱车从武汉的另一端赶来送我去机场,周末的武汉,堵车是必然,我能想象他是在怎样的飞车,因为他说过一定不会让我误航班,甚至在我们走错路我以为必误航班无疑的时候,最终居然还是比办登机牌的最后时间提前了10分钟到了机场。 或者一切都是天意,X一定想不到是他的一句“广州是你的劫,你在劫难逃”才让我下定决心去那个城市。我为我到广州后的事情想象了无数的场景和措词,却以另一个方式了结。我不仅出现在活动现场还做了那场活动的司仪,我不仅见到那个人,还以貌似礼貌其实冰冷的一句话做那场故事的结束语:“请你以后叫我陈小姐……谢谢。”这是我在后来对X先生描述广州的行程时没有述说的一个场景,最终还是告诉他了,X先生以他熟悉的傻傻的笑来回应我说的一切,然后说了句“没必要”。 人和人之间或者真的是有缘分的,认识X先生有段日子了吧,见面的时候礼貌的问候过,然后期间因为一件小事通过一次电话,再然后,又是很长的日子没有联系,甚至如果他不给我电话,我都快忘记这个人了。 可偏偏在我去可可西里荒凉的路上他给我发来消息,他说他要给我讲两个故事,两个与我无关但是想讲给我听的故事。我说等我回武汉请我吃饭然后给我讲故事,可是我又没忍住强烈要求他当时就把故事讲了。故事已经听了,可我回武汉后还非得让他请我吃饭,到现在X先生没明白为什么故事说了还要请我吃饭,我也没明白为什么故事已经听了还一定要人家请我吃饭。 那顿饭吃的算是有些无趣吧,不知道X讲故事时的那么多话儿都去哪里了,为了不至于冷场,我拼命的边吃边说,他就静静的听着,偶尔冒出一两句话来,开始还真有些郁闷,准备听故事的人变成讲故事的了,我费尽唇舌也没让他弄清楚第四类感情和第四类爱情的区别,到是他却在这个基础上演变出了7类爱情,并说要写论文发表。 继续讲下去,我发现他到是个好听众,他会很用心的听你讲话,虽然偶尔冒几句话出来,却也精彩,还时常让我抓狂,他却在一旁傻傻的笑…… 我回答不了他很多的问题,因为他的问题通常貌似平淡其实尖锐。只有看的到实质的人才能问出尖锐的问题。 我不是下棋看五步的高手,我没那个能力,一切的坚强,是我在用意志抵挡,可那把刀太锋利,当刀锋划过的时候,我以最快的速度掩饰自己的伤,没有人知道那伤在什么地方,但不代表那伤不存在…… 夜深人静,还有朋友可以发短信骚扰也是种幸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