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半的时候车把我们送到出发点,大家纷纷整装,穿上雪套清理装配,全国各地俱乐部汇集189人,被分为红、绿、黄、兰队由不同总领队分批向沙漠开进。我们分在绿队,火狐狸是总领队。 自己秀一个先 
走去沙漠,看到浩瀚的沙海,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一点兴奋感,只是耸了耸肩上那对我而言有些重的包,跟自己说了句“走吧” 。沙很细软,走起来很吃力,我完全没有把相机从狐狸那里取过来拍照的想法。还要走几天,后面拍的时间多着呢,我是这么对劝解自己的。 约么走了三、四公里之后我们经过一条沙漠中的小河,很奇特。 
太阳很大,脚下很软,自认作足了心理准备,但眼前的一切实际却远远超出了我的预计。能感觉到毛孔沁出的汗水还没来得及去滋润衣服,就已经被这空气吸干了水份。走走歇歇,感觉很累。开始有点后悔干嘛好好的长期不找个好地方修身养性,跑这里来受苦。 
回头问狐狸,还有多远才能到达中午的休息点,他站在一个较高的沙丘上,指了指远方干枯的河床,拿出MP3外置的喇叭挂在我的包上,音乐的确可以舒缓一下这沙漠中的枯燥,分散一下注意力,继续前行。MP3传来几首欢快节奏的音乐,踏着音乐的节奏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我决定直奔那河床中午的休息区。(后来才知道,被狐狸骗了,中午的休息区离河床还有二、三公里地)使足全部力气,到达河床,脚开始感觉有些不适,已经有很多沙进入了鞋子的夹层中。虽然磨不到脚,但过多的沙已经挤占了我的脚在鞋子里的空间。能感觉到脚指头已经被沙挤压得开始麻木了。看着队伍还在前进,我开始知道这里不是休息区,心中暗骂骗人的狐狸,等到阿姥、沉沉跟上来的时候,我已经没有向前中的力气了,只能耷着脑袋跟前后面“爬行”了。 干枯的河床 
狐狸带着我和旺旺进入休息区的时候,阿姥和沉沉刚子早早的就已抵达了。这是一小片白杨树林,叶子开始黄了,很漂亮,但已我没有心情去拍片。 
释放双脚、躺下这两个动作是很连贯完成的。刚子拿出包里的食品给大家享用,但都遭到了委婉的回绝。 要问为什么? 哈哈,这个时候大家已经知道包包很重,开始主动减负了!正所谓吃一点少一点呀! 一小时的休息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小睡了一会,再次穿鞋的时候发现左脚后跟已经破了,贴上创可贴穿入鞋子仍然感觉痛。 我们又出发了。 
第一天的下午是很痛苦的,阿姥和沉沉两个强驴一直走在前面,狐狸带着我走,刚子带着旺旺走,每次等到我们看到阿姥和沉沉的时候,他们都在休息,我们走近他俩的时候他们就出发了,这一点让我很是崩溃。 看着大家的体力渐渐不支,狐狸要求我们必须走足半小时才可以休息五分钟。下午三点半我已经开始觉得来到这里简直就是有病。脚很疼,每走一步都很疼,一边走一边不停的看表,期盼着那黄金五分钟的快快到来。 从一个很大的沙丘上下来,我们遇到湖南队的一队美女,问曰:“领队,还有多久到?”答曰“半小时” 我插了句:“即然只有半小时了,那现在是不是可以休息一下下?”还没等狐狸回答,我就已经连人带包仰倒在地。引来湖南队一阵笑声。 狐狸道:“你这不是在耍赖吗?” 我,无语…… 唉,天知道,我确实是走不动了呀!这个时候能耍赖也是福呀!(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其实后面的路远远不只半个小时,事实证明,狐狸再次骗了我们。 狐狸带着湖南队的队员和我、刚子、旺旺继续向前,途中我因为受不了沙子对脚的挤压,停下来倒沙。这是在天黑前最后一次看到旺旺。而我也因为偷偷的在队伍后面休息了几次,跟狐狸、刚刚掉开了距离,渐渐的看不到他们的身影了。 
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三十,虽然陆陆续续有其它队伍的队员从身边擦过,但我却感到了无助和孤单。包包越来越重,休息的次数越来越多,脚上传来的疼痛让我每走一步都想叫出声来,我开始想念家,想念我舒服的大床。在一次休息的时候,手撑到了一株带剌的植物,剌扎进了手掌心,而我却无心理会了。一个人越走越想哭,可是哭有什么用呀,能哭个直升机出来么?还是省省吧!自已一边走一边嘲讽着自己。转转念又开始骂狐狸,“什么哟,个狐狸看到湖南队的美女多就把我丢下了,居然都不等我。个臭狐狸,把我骗来受苦,早知道不来了,去大九湖、去阴峪河也比在这里强呀!晚上不做饭,饿死你们……” 约么走了一个小时,我听到远处传来隐约的声音好像是“小……猪……!”好像是狐狸,又好像是刚子,我听不清。看样子他们没丢下我呢!唉,总算还掂记着有我这么个人呀!中心不免一阵安慰。 跌跌撞撞走到他们等我的树林,然后便轰然倒下,丢了句“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沙漠了”……又是一阵笑声…… 走出树林是一片很平整的草原便是我们第一天的营地了。此时已经晚上六点。 原本以为旺旺被强驴带着走在我们前面,可在营地仍然没有找到她,手机也关机。狐狸开始用电台联系收队的人员,寻找旺旺,而刚子则四下搜寻着。直到天快黑的时候,旺旺才跟着收队的驼骆队一起回到我们身边。 旺旺说“我都想着干脆不要走出去,把我埋在沙里好了”对于第一次户外的旺旺来说,今天的行程的确是很恐怖,但她能走出来,我认为这就是值得佩服的。 今天我们约么走了二十五公里。一到达营地狐狸、刚子、阿姥和沉沉便忙着扎营、铺地垫睡袋,而我坐在地方却一动也不动很是惭愧。 随后的几天里也是如此,除了收拾自己的包,我没有参与过扎营和收营的工作,哪怕是是自己的睡袋和地垫。除了惭愧,我还是惭愧。所以还是很感谢狐狸和刚子的。当然,要谢的不仅是这些。 未完待续...... [此帖子已被 shelly_zhong 在 2008-10-8 18:06:04 编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