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向来不是很喜欢,有的哲学大师讲出来是种享受,今天的这位教授讲得实在是有点--烂。枯燥、说教式的课真的与课程无关,再枯燥的课程内容,老师都能讲得很精彩。李达的学生陶德林当年不就是填补了中国哲学的一个空白嘛! 好在终于下课了耶!“丫头,听交响乐吗?”天啊!好抑郁的眼神,要杀死一排的MM,那俊俏的面容背后我看到的分明是凄凉啊! “交响乐?耳朵受不了,我这等俗人消受不起哦!不去,拜拜!回家!” 就是这样的开始,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留下这样一段遐想! 迷迭香 她送他出校门,送着送着却送到了他的楼下。 然后他说:“上去坐坐好吗?” 她知道他擅长避重就轻,却不擅长被拒绝。 他微笑:“我们先去小卖部买点东西吧。”他带她去买了矿泉水和零食,然后才回公寓。“我家里什么东西也没有,不过有几张碟片。” “你干嘛买这么大瓶的矿泉水?”她愕然看着他提着4升矿泉水,还买了几瓶饮料,一些薯片和巧克力。 他有些尴尬,“我家里没有水。” 她继续愕然,而后爆笑,“你竟然连水也不烧........哈哈哈.......你比我还懒!” 迅速转移话题,“你看不看X档案?” “看啊看啊,很好看的。”她立刻忘了嘲笑他,拼命点头:“我喜欢穆德,犹太血统傻傻的样子。” 上楼他开了DVD,她看那两盒碟片,居然还是原封的。“我们看这个【雨】吧?好像蛮诗情画意,不怎么恐怖的样子。” 他闭着眼睛不看电视,眉头微蹙,在想什么呢? 那微蹙的眉心让她心头怦然一跳,像是炸开了一团烟花,陡然忘了面前的电视,被那蹙眉炸开的心理只有一片微疼---他怎么啦? 他陡然睁开眼,他想看她但一眼看见了电视。电视上刚刚闪过一具霉尸,他显然注意力在那一闪而过的霉尸上,她和电视上说了些什么他都听不见。 她想象力丰富的脑子顿时冒出很多想法,战战兢兢的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他一下,“喂,你还活着吧?” 他却从床上拿过一个枕头压住脸,不说话也不动。 她先是呆呆地,一会儿后理解他是不是突然受到刺激情绪失控,无脸见人了嘛?呵呵! 屋里顿时一片漆黑,她反手关了X档案,让一切都在寂静的黑暗中。 这种突然之间的崩溃,连他自己都无法预料的,因而无法预备的崩溃,就像戴了好多年的面具不小心掉了一样,要叫习惯坚强的人如何承受?如何面对? 她动了一下:“我回去了。” “陪我......一会儿......。”他哑声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但他却放开了手,被放开的时候,她颤抖了一下。 她清晰地知道这个人在挣扎,挣扎着想从某种绝望的意境里爬出来,可是他爬不出来,也在渐渐的往下滑落,掉往某种非常痛苦的境界,他表面上微笑,实际上像石头一样自负。 他没再说话,沉默。 她的眼睛适应了一点黑暗,隐约看见他用枕头挡住的整个脸,用里往下压,好像要闷死一样,过了一会儿,他说:“我送你回去,现在比较晚,一个人回去会很危险。” 那声音还是哑的。 像一个外强中干的国都,一旦被戳破那一层砖瓦颓然崩溃,却还可笑的妄图保护别人,可笑的自尊,可笑的责任感,可笑得即使他崩溃了还是那么清醒!连疯狂颓废都做不到。 无人拯救的黑洞,也不要任何人拯救,就像骷髅那一双漆黑的眼窝,空洞得让人想举身跳入地狱,死于焰火之中。 那是一种忧苦的迷迭香;一种从诡异深处渗透出来的纯良;一种痛苦却不能相望的温柔;一种理智冷静清醒得那么可怜的痛楚! 不知道那颗抑郁的灵魂下到底隐藏了怎样的一颗心?各人都有选择生活的权利,他人无权评说对错。毒的别人,死的却是你自己! 人生不过像一场电影,精彩过后,终究要结束! 都有老去的那一天,很多东西是已经耗费不起了,该珍惜身边属于自己的才重要。 人生苦短,自己要放过自己! 生活是什么?生活是无时不在流动,无处不在变迁的“现在”。 [此帖子已被 飛揚 在 2009-8-27 20:52:09 编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