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冬天的阳光也灿烂,使我觉得浑身很温暖,有些幸福感,心情一下子就好起来了。
曾:仔细想想,去年冬天也是这样的。不过,好像现在要更温暖些。
董:有些温暖就像许巍歌里重复着不变,我尤其喜欢中变化中的重复,就像我喜欢的口味饼干。
曾:其实温暖就是温暖,没有什么分别的,有变化的是我们的心情。
董:我不喜欢大变化的心情,那里悲得太沉重,还是仔细发现些细微的变化吧,这里比较轻盈,我对轻盈的渴望,由来已久。
曾:看见你剪了短发的照片,突然觉得你很简单。我们不是悲伤的人,我们一定要做快乐的人。
董:经常有点问题让我觉得更快乐,我不停地问不停地想,把自己问得很仓皇,把自己想得很明白。
曾:是啊,有点小问题其实是很幸运的事情.但是要把自己给想明白了,这很费脑筋.所以就尽量不要想了!
(一完)
董:我想不明白别人,能想明白自己;我想不明白自己,却认为能想得明白别人——什么情况都碰上了。
曾:唉!我们哪里有什么情况啊!我们碰到的都是藏在心底的波澜,有时候汹涌有时候不惊.
董:汹涌我还行,证明我是超男,不惊我可做不到,我的性情无论怎么暗藏都藏不住,暗藏我会以为是暗香,不能再自恋习习了。
曾:不惊不乱一直是我想要的状态,但是很难.不过,在这些日子里面,我迅速安静下来,终于听到秋风在说话.
董:安静的状态一直是我觅求的,但过上一段安静的日子,我就开始不停地向往欢腾和热烈的,如果这时候正混对了意思,那好,就开始无穷的消耗,直到把体力和酒力,心力和情力全部透清支光。
曾:这也没有什么冲突啊!有些东西是没有什么价值的,必须透支掉啊.这样一来,找到的安静才是纯粹的,不是出于权宜之计而说出来的托辞.
董:原本我是以为找到狂浪不简单,现在我才觉得守住寂寞更麻烦—我最大的敌人,仍然是我。
曾:我现在比较反对什么享受寂寞的说法,让我们把寂寞激烈地消耗干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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