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元旦在鄂豫皖大别山游记(一)：从麻城到五里山

老黄

   纪念刘邓大军千里跃进大别山胜利60周年，重走邓小平60年前走过的路
                                                                                                                           ——题记——

1947年6月，中国人民解放军由战略防御转入战略进攻。遵照中共中央和毛泽东同志的战略部署，晋冀鲁豫野战军司令员刘伯承，政治委员邓小平率晋冀鲁豫野战军主力，实施中央突破，强渡黄河天险，千里跃进大别山，揭开了人民解放军战略大反攻的序幕。

  同年11月，鉴于敌人反扑的严峻态势，刘邓经请示中共中央同意后，于12月13日，将野战军总部和直属部队分为前后两个指挥所：刘伯承司令员、张际春副政委率直属部队大部组成后方指挥所，同中原局机关和第一纵，北渡淮河转移外线，向淮西地区实施战略再展开；邓小平政委、李先念副司令员、李达参谋长率精干的前方指挥所留在大别山区，指挥第二、三、六纵队和地方武装，坚持内线反围剿斗争，拖住敌人。在这段时间里，邓小平除精心指挥留在大别山部队坚持内线斗争，运筹中原战局外，还亲自到商（城）麻（城）金（寨）边区检查工作，搞调查研究。根据以上史实我查阅了很多相关资料，把1948年元旦前后的一段时间邓小平在鄂豫皖大别山区的行程归总如下：

12月22日，邓小平由麻城境入商城县境。
12月24日，经通城店、长竹园住五里山瓦锡坪。
12月25日，邓小平经长竹园绕道黑河到金寨，
12月27日，前方指挥所返回五里山瓦锡坪，以刘邓名义发出《关于我军斗争方针的指示》
12月28日，前方指挥所移驻长竹园,由李先念副司令员向指挥所官兵专门作了一个 《关于做好“亲区”工作》的动员报告。
12月29日，邓小平政委率前方指挥所，冒着阴雨抵达长竹园东40余里的宿营地黑河熊家畈村。
12月30日，路过商城南部的黑河村，住金寨县沙河乡下楼房，将前方指挥所设在下楼房的周宅
12月31日，鄂豫皖区党委会议在周宅召开。邓小平、李先念、李达等10人出席了会议，听取鄂豫区党委和当地党委负责同志汇报。
1948年元旦,邓小平政委和李先念副司令员、李达参谋长、鄂豫区党委书记段君毅几位首长翻过九峰尖大山,走进金寨县地区,来到金寨县漆店区下楼房,视察金寨县土改运动和创建解放区的工作。并以刘、邓、李名义发出《各部队行动要旨》的电报。
1月3日，邓小平由楼房村返回商城，
1月4日发出《就敌人对大别山围攻的特点和我之对策给各纵队的指示》。
1月5日前方指挥所第二次移驻五里山村瓦锡坪。在驻地，邓小平政委以身作则，不但亲自检查部队执行群众纪律情况，甚至连挖茅坑，送还铺草等小事也不放过；还自己动手帮助群众打扫卫生，收拾玉米，使部队和群众受到深刻的影响和教育。
1月6日前方指挥所移住通城店。

  巍巍大别山，绵延八百里，南接荆楚大地，北屏莽莽中原，群山逶迤，沟壑纵横，连绵起伏，东西横亘，雄踞在楚头吴尾、江淮之间，见证着时代变迁，诉说着沧海桑田。



  60年的时光如白驹过隙，伟人已长逝，当年的金戈铁马已化为史册中的永恒，然而当年刘邓大军战斗过的这片热土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刘邓大军所建树的历史功绩就象一座丰碑耸立在中国人民心中。当我重读这段血腥和硝烟的历史，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应该带着一种崇敬感恩的心去寻找革命前辈当年战斗过的足迹，去了解很多那个年代不为人知的故事和红色文化呢？

D1:这是2007年的最后的倒数第三天（12月29日）的下午，我和狐李、非云三位户外驴友在汉口火车站广场集合，准备乘坐刚刚开通不久8330次短途火车（汉口—麻城）先到麻城，然后再转汽车前往麻城最北边的大别山脚下的三河口镇。我先在一个售票窗口排队，当我说我要买8330次车票时，售票员说卖完了，再问有站票吗？她干脆不理了；直楞得我半晌才回过神来；没法，只得再去排了一次队，说清楚了是今天下午16：01开往麻城的8330次车，这个窗口是一位男售票员，他在电脑上面捣鼓了好一会，才说没有信息显示这趟车的存在，我只好说改买最近的开往麻城的车，于是买了三张19：29开往麻城车票，票价8元，原来是开往连云港的1442次慢车。

  但是当我们走进候车室的时候才惊喜地发现，原来有8330次车在第一候车室候车，于是我们就排在后面，当这趟车检票进站的时候才发现总共才有100人的样子，而且检票员也不屑检票，虽然这趟车只挂三节车厢，但是车上也是完全空荡荡的，一人坐一条凳还有多的。甚至在车上和出站口也没有人检票和查票，想必是区区7元的车票实在没有必要太认真了吧！



   小贴士：武汉前往麻城很方便，汽车每个车站都有，比喻汉口新华路车站每半小时发一趟开往麻城的班车，车票31元（涨价前）。途中需要近三个小时。还有很多路过车也是经过麻城的。

  汉口火车站每天有四趟始发车可以路过麻城，它们是：

1063   汉口—威海    汉口08：01开   麻城09：21到   票价8元
8330   汉口—麻城    汉口16：01开   麻城18：13到   票价7元
1142   汉口—连云港  汉口19：29开  麻城20：51到   票价8元
1616   汉口—合肥    汉口21：36开   麻城22：53到   票价8元

  猪样年华是麻城人，他从网上看到我们准备经过麻城挺进鄂豫皖大别山的消息时，他还电话为我们提供了当地的交通信息，当我们火车晚点一个小时才进麻城车站的时候，他在凛冽的寒风中站在出站口一只在等我们,让我们感动了好一阵。

  麻城火车站位于麻城市城西的经济开发区，是京九铁路十大站之一，有京九京广联络线 汉麻铁路在此连接，目前是国家二级站。



  但是车站远离麻城市区大约8公里，而且稍晚就没有进麻城的公交车了，在这里我们要特别感谢猪样年华，是他用他的电动三轮车把我们接进了市区，住进了他提前联系好了的一家离老汽车站不远的刚刚新装修的旅店，新房新被新窗帘倒也十分干净，一个80元的标间被猪样年华还成为60元，三个人睡在这个有暖气的标间里还是很宽敞舒适的。



  晚餐是在猪样年华推荐的一家有地方特色的餐馆里面吃的，大家围在一个中间有火炭盆的小桌子周围，木炭火上架着一个大锅，腊鸡块和莴苣块在火锅里面翻着热气，肉糕也飘香四溢，再把当地有名的麻城木子店老米酒打上一壶，靠在旺旺的炭火边上加着热，联想到红楼梦里面宝姐姐教育宝玉喝酒要加热的说辞，感到很有点复古的感觉。



  其实麻城木子店老米酒主要产于麻城市东部山区的木子店等地，因而又叫东山老米酒，有史可查的就可追溯到唐朝。它系用糯米和特制酒曲酿造而成，秘方慨不外传。猪样年华自豪地跟我们讲，真正的老米酒色泽纯正，常有绿茶般的颜色，不浑浊，十分地清亮。我不禁打开壶盖看，只见一股醇香扑鼻而来；用手试擦，有明显的粘糊感；轻呡一口，感觉给人甜乎乎，厚巴巴的感觉，酒性十分平和，味道也特别淳甜。据说它除了营养丰富外，还具有健脾胃，舒筋络，消痛化瘀的功能。难怪深受当地人民群众欢迎。素有“老米酒，蔸子火，除了皇帝就数我”的说法，可见深受大家喜欢的程度。

  吃着火锅里热气腾腾的菜，烤着旺旺的炭火，聊着户外的趣事；几轮酒劝下来，我首先是发现身子慢慢发热，似乎感觉出了一身的香汗，猪样年华也兴奋起来；狐李的话也多了；非云的音也高了；我也好像整个人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了；我想古诗中的，“相逢意气为君饮，系马高楼垂柳边”的意境也不过如此吧。

  一大壶老米酒喝完了又暖上一壶，在火锅里面再烫进一屉油绿的菜叶，最后还有一大杯老米酒非云他说实在喝不下了，当时也许是实话，可是还是害得他在后面的两天里想起哪一大杯老米酒来就懊悔不已，快把肠子都悔青了哇，活该！

小贴士：麻城木子店老米酒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也不是什么人拿出来的都是正宗的。
                一般的说，木子店老米酒是在农历9月9以后才可以酿造的，20天以后方成。冬天过后，麻城
                 木子店老米酒休矣。

D2:(2007年12月30日  周日）

  因为前往三河口镇的小巴都是早上才从乡下开进城来的，我们便不慌不忙地起床收拾东西，猪样年华也来到旅店，并在门口的摊位上面为我们安排了过早，然后带领我们去车站，直到看到我们上了车才回去忙他自己的事，谢谢猪样年华，企盼以后再见了！

  麻城到三河镇大约28公里，车票8元；虽然是油路，但是由于在修合肥—武汉的铁路，路面坑坑洼洼的，车的速度跑不快。

  经过一段武汉——合肥铁路的高架桥工地，一个桥墩上面写着“武合第一墩”还是让我多看了几眼。



  这是一天发源于大别山的阎家河，位于举水上游，这里河流交错，阡陌纵横，山清水秀，公元前506年，吴楚两国军队对峙于阎家河境内，军事家孙武率领吴军，以柏山为点将台，抢先越过举水，排兵布阵，激励 3万吴军勇猛作战，以弱胜强，大败20万楚军。柏举一战，楚国大国地位消失，从此一蹶不振，而吴国却北上中原，与诸侯会盟，成为春秋时期的一代霸主。

  然而现在的阎家河流域，由于河里面富藏铁沙，已经成为一些人发财的目标。我们看到在不宽的河道上面，几条挖沙船一字排开，船上机器轰鸣着，长长的吊臂伸进水里，饥饿地把江心的河砂吸上来，大口大口“咀嚼”着，吊臂所到之处，先是出现一个个深坑，但随着河沙被源源不断抛出来，河床上便出现了一堆堆坟墓状的新的触目惊心的沙丘壑；河水经过时，被这些千疮百孔的沙堆分割成数条细流，像母亲河面庞上擦不掉的泪痕；一个个沙坑里沉积的水洼，像母亲河脸上滴落的泪珠。这种肆虐地破坏生态，危及河道两岸居民生命安全的事，不知道还要多长时间才能受到当地政府的重视。



上午十时，我们坐的小巴到了三河口镇，镇政府驻地因地处石门河、石桥铺河、张广河，三河交汇口故名三河口。 三河口镇自然资源丰富境内气候温凉 湿润，环境优美。三河口镇以30000亩的高产优质桑园和常年500吨的干茧产量而居全省乡镇之首，素有“湖北蚕桑第一镇”之美称。

  我们在镇上打听有没有车去河南方向，得知除了随时有车可以去麻城以外，前往下面村乡的小巴一般是早上从下面村乡上来，中途在镇上等一下就去麻城了，下午3时左右才从麻城返回村乡，届时也会在镇上面停一下。查地图上面标记从镇上到两省的省界大约12公里（其实不止，大约有18公里），找当地的跑麻城的小巴司机，他们张口就是60元，甚至一个三轮拖拉机也敢开口要100元，我们觉得费用太贵，没有同意。路边还有几辆私车，后来才知道他们是当地的几位在外地做生意的老板的，得知我们是走邓小平当年走的刘邓大军走的路，探寻革命遗址时，他们乐意捎我们一段，这也也让我们初步感受到了老区人民的淳朴。（这是他们的车）



  汽车大约走了4公里，我们在一个小路口下了车，剩下的十几公里的山路只能靠自己的双腿了！虽然冬天的阳光明媚，但是山风很大，凛冽的北风带着哨音从耳边掠过，嗖嗖地作响，想起当年的刘邓大军在那个寒冬的艰苦的环境里，还穿着单衣跋涉在大山之中，最后为了御寒只好发动战士自己缝制棉衣过冬，不禁对前辈们油然而生敬意。

  三河口镇附近有一座三河水库，海拔高度为300米，面积4500亩, 平均深度31米，其中岛屿众多、星罗棋布。 据说 海拔八百多米的康王寨主峰是当地一大高峰。从库区逐渐向高寒山区延伸的的地方，还有悬钟寺、隘门关、狮子峰、棋盘石等景观，以其“奇、险、神、秀”而让人留恋忘返。可惜这次我们没有安排计划前往。



  远山如黛，茫茫苍苍，重峦叠嶂，逶迤磅礴，大别山以其旷远、寂寥；素雅、清纯的气慨，展示着自己的博大精深。对这座大别山，我一直有着很深的景仰，近乎要顶礼膜拜。我总想读懂这山的厚重和悠远；总想感受这山的体恤和清纯；直到几十年后的现在我才明白：这源于我本来就是这座大山的儿子；我出生在大别山的一个小山村，清澈的小河、河上架设的独木桥、以及坐在地头啃着刚刚从地里面刨出来的红薯，看着母亲在地里面摘棉花的情景，深深烙在我当时只有三、四岁的孩童心里。当我今天又一次踏上了这片土地的时候，还是能够真切地感到这山的震撼和它的美丽。



  我们徒步了大约4公里，在一个上坡的时候，看到后面上来了一台小巴，车前挡风玻璃上面的牌子是“麻城—三河”，我们马上招手拦下，原来是司机本人拖一台音响回前畈村他自己的家，知道我们是准备徒步河南五里山村参观瞻仰刘邓大军司令部的时候，竟执意不要我们的车费把我们捎到了前畈村，又一次让我们感受到了老区人民的朴实。



  过了前畈村，我们又一次背上背包在通往鄂豫交界的山间公路上徒步，一条清冽的小溪从山的深处而来、它沿着不宽的河道潺潺地流淌着，几条小鱼在清澈的水潭里面欢乐地摇着尾巴，几只鸭子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地竖起身子，把头深深地伸进水里面苦苦地寻食，我们也站在路边看得津津有味，竟一时忘了赶路的事了。



   路边有一个铁匠铺，因为 魏晋时期的竹林七贤之一的嵇康爱好打铁的缘故，我对乡村铁匠一直怀有特别的敬意，在还没有走拢铁匠铺时，就听到里面锻砧短音的铿锵声，走进去一看，两位老铁匠师傅正在挥动着铁锤，火星飞溅，火焰的舔噬和抚摸，让多少无用的废铁宛若轮回，他们把火焰的变幻依附在它们的锋刃上而成“大器”。房子的一角的地上随意地摆放着经他们的手反复锻打才得以成型的农具：镰、斧、柴刀、锄、耙、铲；我拿起一把柴刀问：“几多钱一把”，“八元”，师傅答道，想到这里的柴刀没有手柄而且还没有开口，我还是依依不舍地放下了没买。



   告别铁匠铺又行了一公里，看得两台三轮拖拉机一前一后突突地开过来，我们三人又兴奋地拦下，拖拉机没有车牌，也不知道他们从那里来，到那里去。一脸善良的师傅大慨从来没有在这条山区的公路上看得我们这样装束的人，问我们到那里去？我说你到那儿我们到那儿，趁师傅一头雾水的空档，我们已经躺在空车厢里面厚厚的稻草上面了。“有车坐的日子真好，哪怕是拖拉机坐也一样舒坦！”这可是我们当时真实的感受。



   我惬意地躺在车厢里，把上身靠在背包上躺着，让和煦的阳光暖洋洋地撒在身上，拖拉机突突地在路上颠簸摇晃，我安逸得左顾右盼地看着路边的风景，就这样我们躺着晃着走过了湖北境内最后的一个村庄—李家湾，当道路中间出现了两个水泥墩子的时候，师傅扭头告诉我们：这就是两省的分界线。是啊，我曾经经过几处湖北与河南省的分界线，就是同样是湖北麻城与河南长竹园的S216省道上的分界线，也远比这里的气派。



   从鄂豫两省分界线向河南境内大约2公里是一段向下的坡路，别看这里天高皇帝远，可是我们看到的农民做的房子还是蛮不错的，不时地可以看到：在公路边的树林前面或者向太阳的坡上，立着一栋一栋的新房，基本上是一色的磁面墙，塑钢门窗，看来小日子过得还是蛮滋润的。



木厂河是我们进入河南境内的第一个大一点的村庄，一条从东边的黄柏山林区发源的小溪在木厂河的村外打了个湾，折向北面而去；刚刚才修通车不久的木厂河桥横跨在小河上，桥的北端是一条街，大约30米长，中间居然还有一家超市。



  过了木厂河再行3公里的样子，就到了五里山村。我们到了，我们坐的拖拉机也靠边停下不走了，原来他们就是这个村子的村民，我们真是运气好哇！

  谢过师傅，我们把包从车上面拿下来，看见旁边的一个油坊正在榨茶油，原来地处大别山的长竹园乡，盛产野生茶树，又得益于这里连绵的群山，山明水净，空气清新，其油茶树一年四季云滋雾养，其榨出来的野生茶油橙黄鲜亮，油质清亮，风味淡雅，营养丰富。长期食用，能有效调节血脂，预防高血压、高血脂、高胆固醇等心脑血管疾病。（为家乡做一段广告）

  我们看到的榨茶油的工序是：首先是炒好茶果，然后在地上摊凉，再用粉碎机把茶果粉碎，把粉碎的茶果末分次上笼蒸。



  然后把蒸成稀糊状的原料倒在压榨铁箍内的布包里面，做成为一个个饼，一排几十个饼放在液压机里面慢慢施压，橙黄的生茶油就这样压榨出来了。

  问过油坊师傅，茶油12元一斤。



  1947年12月下旬至1948年1月上旬，刘邓大军前方指挥所就设在长竹园乡五里山村瓦锡坪的一个小山村里。现在看来整个村庄没有几户人家，路边有一个小卖部，从小卖部旁边的一条巷子走近去第二户人家就是当年前方指挥所的院子，仍是土坯墙的指挥所旧址没人居住，只是好像现在正在进行修缮，大门已经重新制成，门楣上面还没有写字，大门紧锁着，透过门缝可以看到里面有一个小院子，院子后面是一排三间土坯房，屋顶的瓦和橼子都比较陈旧，可能当年邓小平就住在这个房子里面。



   就在这里，邓小平先后以刘邓名义向中央军委作出了《关于和华野、陈谢兵团协同粉碎敌人围攻的作战意见的报告》，签发了《关于粉碎敌人对大别山"清剿"的指示》、《关于节约粮食、爱护民力、维护群众利益、度过春荒的指示》和以中原局、中原军区联合颁发的《部队在新区筹粮办法要点》等一系列决策和指示。

   我们来到旁边不远的村委会，想看看有没有可能进院子里面去，结果还是没有看到里面有人，村民也说搞修缮的人不在村里了。



  现在的五里山村已经大变样了，村子的小河对面是长竹园二中，可能因为是元旦放假期间，学校里面没有学生；我们三个人就站在横跨在小河上面的桥栏边，留下了我们的合影。



  接着，我们就要前往长竹园乡了。



（未完待续）

（原文发表于2008-01-05 ）


请看其它几集：

2008元旦在鄂豫皖大别山游记(一)：从麻城到五里山
http://www.5zls.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120
2008元旦在鄂豫皖大别山游记(二）：经过长竹园和黄柏山
http://www.5zls.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122
2008元旦在鄂豫皖大别山游记(三)：走到了安徽金寨关庙沙河
http://www.5zls.com/forum.php?mod=viewthread&tid=125

丝丝小雨

老哥,真是辛苦了:handshake

麻城老米酒

写得很精彩!欢迎大家来麻城领略老米酒的独特韵味!

地平线好远

很想跟进

鲁西西

大别山  那边都是革命老区 我去过罗田和麻城 风景都挺不错的~~~

韵竹夜观音

怎没有续篇了？看得正惊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