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年元月,木儿的一个好友过生日,一帮年轻人就借机会起哄要“大办”,其实所谓的“大办”不过是一大帮人一起在单身楼下的那家小吃店喝点小酒,弄点臭干子之类的食物,这在当时于他们就是很奢侈的了。 那天机会所有4、5楼的单身全部出动,在小店闹的个天翻地覆。之后唱着叫着去了四楼一间比较宽敞点的宿舍,随着录音机里播放的邓丽君的曲子,有人跳起了舞,随即得到了大家的响应。在酒精的作用下,有几对放开手相拥着跳起了贴面舞,柳便是其中的一对,柳拥舞的对象不是木儿。摇摆的舞步使酒精肆意发挥着它的作用,木儿看见有的男孩吻起了他们的舞伴,木儿也看见柳吻了他的两个舞伴。 木儿拉开门去了阳台,那天的雪好大,夜被雪映照的透明。凄厉的寒风里,木儿的泪合着雪花飞舞着。 “木儿,站这儿干吗呢?”柳从身后环抱着木儿轻轻的问。 “哦,屋里闷,出来透透气。”木儿回头对柳笑笑。 “外面冷,别吹凉了,进去吧。”柳牵着木儿的手又进了房间。 进去后木儿一直不停地和人说笑着,那天大家疯到天亮,那天木儿始终没和任何人跳一个舞。 大概柳生来就是个多情的男孩,多情的男孩会处处留香,木儿的悲哀就是对多情的柳爱的死去活来,既然爱的死去活来就只能忍受,何况木儿已经是柳的人了。木儿骨子里很保守,木儿一直认为自己的身子已经是柳的了,必须从一而终。 那年的三月,木儿和柳拿了结婚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