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 常在网上看见驴友们的活动,看着而已,我没有动心要加入,我信赖的歌谣成为一名驴友之后,他的博客写了他的纵山活动,我才觉得“驴行”不再是那么不可捉摸、虚无缥缈,便也有胆参加这个活动了。 歌谣告诉我早上九点在某车站集合,大家偶遇(偶然遇上,我才整明白的词)后搭乘公交车前往八分山,说是在纸坊镇旁的一座山。 居然就偶遇了20多个驴友,且仆一见面就感受到素不相识的驴友们的友爱,她们递给包括我在内的偶遇者每人一粒牛肉干。 那辆公交车上坐的几乎都是我们这些驴友。 仔细看去,他们的装备很齐全:登山包、靴、手杖、手套等等,哇塞,看来我还得去添置行头,不过,这样小小的山,有什么了得,偶可是从重庆来的,眺着车窗外的景色,我在心里道。 到得纸坊的火车站,驴友们全下了车,说是要从这里开始今天的“纵山”。 歌谣看着全然外行的我,告诉我手套是非常必须的,他放眼一望,发现不远处有杂货店,马上带我过去买了双帆布手套。这双巨人都戴得下的帆布手套,戴在我的手上虽有些夸张,却也给我一种安全感。因为歌谣说:纵山这可不是你去过的那些设施完善的旅游景点,路会不好走,如果摔跤,有双手套就不至划破手掌。哦,又学了一招。有几个跟我一样的新驴都跑去添置了手套。 在山民们“不要吸烟”的告诫中,我们一行逶迤前行,开始向八峰山的主峰进发。 虽是数九的天气,太阳却格外的艳,只穿了一件毛衣,才走几步,我就不得不停下来把衣服脱下放进背包。 头顶是骄阳,胸前是过山的凉风,舒爽得很嘛,他们怎么说是自虐的旅程呢?我意气风发地“纵”着,还有些不明白。 渐渐我就掉到队尾,每挪一步都感觉到了艰难,看着前队,飞一般已不见踪影。我这不是在丢重庆人的脸吗?呜呜。 坚持、坚持、再坚持啊。 面前有一双伸过来的手,我只能抓住,不抓住都快要往后跌了。 有驴友在前面抗议:“怎么要人拉啊?” 援助我的歌谣说:“子涵是我叫来的,我得对她的安全负责啊。” “是我自己哭着喊着要来的。”哭着喊着要来,以为这样的小山包不在话下,现在也只能在歌谣的帮助下慢慢地挪着步了。 在路上,在路上这个过程挺艰难的。 当我终于到达这个海拔700多米的八分山的山顶时,除了喘气,连四野我也没有精神去瞭望了。 好在接下来路是平缓的下行,休息的十几分钟里已经恢复了体力,这一程我就走得比较轻松了,间或还可以蹦跳一下,抒发沉浸在山野中的快乐。 轻松地下到山脚就到了中午的整修地水库,有人觉得今天的行程还没有难度,提议把水库旁边这座可能只一、两百米海拔的小小山顺便纵纵,既然都来了嘛。 既然都来了嘛,无人反对,全体返身进了树丛。 哪知这是一座相当原始的山林,根本没有路。 没有路也就罢了,在树林中穿行也是一种幸福啊,我以为。 可是即没有路,还满是刺人的荆棘,满山遍野的遮蔽得天日不见,我们得“披荆斩棘”才能前进。 在我们这个严重阴盛阳衰的驴友团里,为数不多的几位先生此时到冲锋在前了。没有人带有砍刀,先生们就用登山杖来辟路,长着锯齿的荆棘密密实实把整座山都覆盖着,我们要前进的每一步,都要等开路者挥斩很久,开凿出来的路也只能弯腰驼背、或者匍匐着挪动,还要时时注意保护头脸不被弹跳着的荆棘给划伤。 这山真不在高,难登得不行。 歌谣一定要我买的手套此时派上大用场,在牵牵绕绕的藤蔓和荆棘中,我居然可以用戴着手套的手分花拂柳般左推右挡,穿行得稍微轻松些。 好在大家一个多小时后都成功“纵”了出来,可以在阳光下坐在水库边吃干粮的时候,懒懒的伸着腿,真有种“幸福极了”的感觉。 嚼着干粮大家就开始讨论要不要在回程中去“腐败”一会汤逊湖鱼元,我属于热烈响应者。 餐后又是两小时的步行才回到纸坊镇,我只能选择回家,汤逊湖是没有精神去了,累得不行,还是平时运动太少啊。 在路上,虽然艰难、累,但心情轻松,这个过程难忘而美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