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你 一 初识绿浪,是在武昌火车站。 几个月前,远在长沙的师兄,打电话说:“虫啊,沅江旅游局组织洞庭湖芦苇荡穿越比赛,你们湖北的驴友组个队参加吧?”听完后,我打电话给无香说:“老大,这样这样这样啊……” 结果,无香和绯红组织了一个漂亮的队伍,当时,我不知晓罢了。 出发赴长沙的那天,无香老大说还有一只长沙本地的驴,流窜到了武汉,要和我们一起参加洞庭湖活动。 那小妞就是绿浪。 在站台上见着她时,只觉得她背得包很壮实,那种远行塞得满满墩墩的壮实,把她的体形衬托得分外苗条,仿佛如果没有这背包压底,小妞随时都可能被风吹飞似的。 但她的眼神很清亮,清亮得像一眼泉水,升腾着梦想的光辉,满身的风尘仆仆与柔弱如柳,遮不住那层辉光,反正使它愈发动人…… 坐在车箱里,我了解了她刚走完甘南,从成都返回武汉,然后和我们汇合前往长沙参加洞庭湖的活动。 我们的契合,是从成都开始的,我刚接口说绿色朵朵在成都,她便回答那是她姐,然后是朵朵家的论坛,于是,我们跳过了甘南,直接把话题扯到了泸沽湖。 03年在湖边认识的卓嘎、猪头,都是当年朵朵家的成员,我只能算是编外人士,但这些成员,也分成去过湖边和没去过湖边两类,而绿浪,是属于前者的,是是扛过枪打过鬼子、经过革命的风浪考验的,不是银枪蜡子头! 只是,绿浪怯怯地说,当年在湖边,她是经常躲在旅馆里,守在朵姐的身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知道的事也少。 仔细打量小妞修长的身材,粉嫩的皮肤,晕红的面庞,弯弯如月的眉毛;我明白当年朵大妈的苦心:泸沽湖边是著名的色狼横行之地,那帮子色狼,面对这么稀有的资源,个个不哈拉子落地三尺才怪,要不是朵大妈像老母鸡护小鸡般护着她,群狼们早就一哄而上了…… 再听她提起沈洁,话盒子就合不拢了:那可是个著名的神人啊!我们的沈大侠、沈大诗人、沈大梦想家、沈…… 说起他,就像喝醉了美酒,能语无伦次上三天三夜! 二 在长沙和师兄、理想国、绯红汇合,我们的队伍越来越庞大,浩浩荡荡地开往沅江。 第二天,竟神奇地在旅馆里看到了当年在泸沽湖边认识的猪头和卓嘎,记得当时在朵朵的旅馆里,猪头用武汉话对我说:“我叫猪头,也是从武汉来的!”卓嘎则是叼着香烟,走上前来:“大哥,我是店小二卓嘎!” 无香、绯红、风住她(他)们,把这次参赛策划得无比地好,从队旗、队服、到参赛队员,后来,才明白:她们发动了整个土狗网,名义上打着湖北“楚行者”的牌子,实际上是来自全国各地的土狗粉丝们在做支撑。 这也是我能遇到绿浪、猪头、卓嘎的原因:绿浪是结束了甘南之行,从成都一路赶来;猪头从广州来;卓嘎则是从广西来。 我则像个二流子,甩着手欣赏大家尽兴的演出…… 那支“楚行者”队,吸引了媒体和组织者的眼球,成为最出彩的队伍! 只是时间匆匆,两天很快便结束了,大家又得鸟散般回归各自的来处…… 绿浪和我们同车,不过,到长沙后,她要回自己宁乡的家看妈妈,我们则回武汉。 上车前,看见要上另一辆车的卓嘎,侧着身子悄悄地在擦眼泪;上车后,对绿浪说:“你卓嘎姐姐哭鼻子啦!”绿浪把声音提高了八度,说道:“你不懂她的感受!” 摸了摸鼻子,觉得小妞也有些感伤;记得当年在湖边,我和卓嘎两人叼着烟卷,爬到公路上,在阳光照射之下,坐在路边,看下面缩小的里格村,以及媚如眼波的湖水,我们以哥弟相称,大声说话、大声唱歌,就差手拎两个酒瓶子…… 幸而,她的眼泪不是向着我而流,现在我才明白:原来她内质还是敏感脆弱的女孩子。 只是,我习惯了分别,然后,把那些怀念,藏在心底,在城市里,慢慢地挥发,让它温暖心间,散发着淡淡的謦香…… [此帖子已被 冬虫 在 2008-10-26 11:06:07 编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