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罗时汉博文的年终总结 文化晃晃李更最近给我寄来了一本厚厚的书,是他的《博客2008-2009》。内容还没有细看,但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创意,也是第一本同类书,堪称领风气之先了。李更的慧眼和才气在该书的封底显露无遗,这是他天才的发现:“在目前的中国,网络已经不仅仅是信息的传播渠道,也不仅仅是知识的传播渠道,对我来说,更重要的是,网络是中国底层中国老百姓上诉民意的地方,有人说它是板砖横飞的战场,有人说它是泥沙俱下的下水道。我个人觉得,它是草根政治的舞台,据说,中国现在已经有三亿网民,如果他们也可以算作一个党派的话,应该是世界第一大党,那么多我这样一个党员,只是一滴水进了大海,于我个人而言,不是为了增加大海的力量,而是为了使自己不要干涸得太快。” 我是无党派人士,但不知不觉中加入网络党了。尤其是半休之后,从工作的劳累中解脱出来,更多地投入到网络。开博之后我有点后悔,觉得很浪费时间,好在有很多没有公开发表的文字和图片,可以常态地推出每周一博。也就坚持下来。 岁在年末,于2009年的最后一天盘存清点我全年所发博客,恰恰是49篇,便首先想到“九”这个字眼与我的许多机缘巧合: 我九岁丧父;十九岁下放;二十九岁才从蒲圻调回武汉;小孩罗布泊生于九号;今年我五十九岁;添个外孙是十九号的生日,其外婆的生日是九号;“九九”是三月十九日发出信息的;所住产房是四零五号……说出这九个“九”就够了,还可以说出很多,如我们学校居仁门中学“六九”发生大型武斗…… 从这49篇博文来看,占最大篇幅的西藏游记是常态的。有些是动态的,如事态发生后的心态,忍不住参与的,如“野熊事件”,点击率最高,使我一夜暴富,有了数万的访客;还有对这座城市疯狂摧毁文化的忍无可忍,说了些废话……今年最大的行动是去东北漫游,游记还没写,所发两博,其中一博也闹得满城风雨,直到丹东那位小子求情我才删了;如李更说的,三百块钱,搞得这么多点击率。 渐渐感到,博客是一个可以发泄的地方,尽管读的人不是预期的那么多,总还是有人读;而你总算是发泄了,有了过程,不必计较结果。以往我还指望往刊物投稿以发表作品,现在已经没有这种想法了;博客就是自己的媒体,就是个人的园地。可以别无所求。 网络确实消耗了我的很多时间,也可能侵害了我的眼睛或身体。但是已然成为一种生活方式。当然,我不会不约束自己,把有效的时间更多地投入到写作。今年我完成了一个长篇的初稿和二稿,也修改了与人合作的另一个长篇;还帮人编书、撰文等。以此来占有网络时间吧。 “看人老不老,手机和电脑。”这是我创造的格言。一个有文化的人,如果他不用手机和电脑了,那只能证明他垂垂老矣。与外界没有交流,不会使用现代科技,基本上就从思想和精神上老化了。 “老“是一个谁也绕不过去的现实。回顾今年,我有投资失败,但憾事不多,却有两件事证明我的老化。一是9月7日这天我在长春车买火车票,售票员问我到哪里,我说哈尔滨;拿到票后才想起,我昨天刚从哈尔滨过来的,下一个目的地应该是沈阳!二是12月10日这天晚上我开完“第三届武汉城市圈青年作家论坛”回来,到家门口才发现肩上的背包没有了。正要去找时接到电话,红桥中学的高一女生储丽芬、王明在559上捡到了,要我到建港去取。这两件事损失不大,但足以说明我的老态。随着年龄的增长,这样的糊涂事肯定越来越多。 除了经常到江滩散步,有所追求地写作可能是我抗拒老化的一种方式。我处在一个非常好的环境和时段中,应该是有所作为的。但愿在花甲之年,我的作品能够问世,以献给自己一个花环。 抛开个人不说,今年国家发生了很多大事,年终关键词是“公民们为捍卫私人权利的时代即将到来“,这是针对胡作非为的大拆迁而言的。我们不幸经历了祸国殃民的文化大革命,现在又不幸经历了同样祸国殃民的”地皮大革命“。人民的权利和尊严、城市的传统和文化受到肆无忌惮的侵害,这就是当前的社会顽症,遗害无穷! 进而思之,20世纪的前十一年和后十一年中国都发生了一场摧毁性大事件,震荡世界。其中分别相隔38年和40年之间正好中间有一个结疤是1949!至于21世纪,还会有什么仿佛命中注定的偶合,我们不可能像对20世纪那样经历和看到了。 打开今年第一博,又是与“九”有关:“你好!2009。今天是2009年的第一次开机,博客访问量竟显示的是3009!也算一种巧合。”明天就是2010年了,看看迎接我的第一个数字是不是“九”?!(写到这里,看我的博客访问是“72,405”,也包含着两个九吧。)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网络。 附:2009年博文目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