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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晓湖
每个周末我们要爬一次东湖磨山,上周末爬东湖磨山时,看见磨山脚下挂满了大红灯笼;昨天到钢都中百时,看到店内挂满了红灯笼,自己也添了些喜庆。现在,厂区、社区渐渐“披红挂彩”,洋溢着喜庆色彩,红红火火、大吉大利,“年味”正走进我们每个人的身边。
什么是年味?穿新衣,戴新帽,贴春联,吃饺子,放鞭炮,祭灶,拜年,压岁钱,走亲戚……这些记录了我们祖先生活和文明的一个个符号,不仅是中华民族历史长河中的文化胎记,更是每一个人记忆中和渴望中的“年味”。
此时我想起儿时的一种年味。整个腊月,我们憧憬在对春节的期盼中,记得是过小年的前一天,我们过属于我们自己的“火把节”。每个小伙伴白天挑好一根树棍,在其上端捆些稻草。整个过程我们非常小心,稻草绑得尽可能多而且结实。据老人讲,为了来年的好收成,举办这样的一个仪式,用火来驱赶害虫,以祈求来年五谷丰登。我们在田间小路上早早集合好队伍,只等天漆黑以后,各自点燃自己的火把,以一字长蛇阵的队形向前跑,一边跑一边大喊,驱赶“害虫”。整个活动既简单又快乐,现在我仍然记忆犹新。不知道,现在乡村里,孩子们还玩不玩这样的游戏,是否还以这样的方式迎接新春。
此时我想起年少时的一种年味。记得那会我们十六岁左右,正是浑身是劲的时候,我们自然而然是打糍粑的主力军。一到腊月,村子里80多户人家纷纷打糍粑。每家自己种的一季稻糯米,用水浸泡透后,用木头做的大蒸笼装好,在土灶上蒸熟。每天总有好几家打糍粑,整个村子弥漫着糯米的芬香。这家眼看快蒸好,叫我们这帮毛脚后生到他家。一声“好了!”将蒸熟的糯米倒扣到专门打糍粑的石器里。我们中的两个操起打糍粑棍一左一右一先一后,有节奏地用棍子挤压石器里热气腾腾的糯米。过几分钟再换两个人,一边用棍子挤压糯米,一边围着石器转。越到后来节奏越快,棍子在石器里跳跃,人围着石器运动,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最后将打好的糍粑放到辅垫好的木板上成形。其间,我们总是用干净抹布揪一块热糍粑沾上糖吃。现在想来,那时打糍粑拉近了乡亲们之间的亲情,同时体会了劳动的快乐。
我想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年味。那为何当世界上其他民族越来越热闹地过起“中国年”,体验这一独特的古老年味的时候,我们自己却开始了越来越多的怀疑、质疑,甚至不满:年味为何越来越淡?怀疑,是因为进步;质疑,是因为思考;而不满,只是因为热爱。每一个民族都有自己的传统节日,每一个传统节日都有自己的特色文化,每一种文化都有着独特的符号体系。所以,符号的意义之大,不仅超出我们的关切,甚至大到超越内容。
此时,我想起一个作家一篇文章的一段话:“年,像淡烟,又像远山的晴岚。我们握不着,也看不到,但当它走来的时候,只在我们的心头轻轻地一拂,我们就知道:年来了。”实际上,千百年来,“年”的过法一直在变,春节的外在形式也一直在创新。但不论人们怎样过年,只有让心灵追寻并深入那种喜庆、祥和、和谐、向上的氛围和文化,这年才能过得有精神,有滋味。
兔年春节的脚步越来越近,走进你,走进我,走进他,走进每个家庭,一个古老而盛大的节日正迎来新的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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