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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31 15:07:4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和好玩的人一起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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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一个对于所有人来说都听起来很幼稚或有点白痴性质的问题--“人的思想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这个问题是在我面对解决不了的问题的时候才想到的,首先得声明:我不是一个问题人。
        人的思想是一个人的灵魂,思想没有了人也就没有了。没有思想的人犹如行尸走肉,在我看来是很恐怖的,所以我至今认为我是一个很有思想的正常人,正常到看到什么东西就可以联想到任何可以联系的事物,包括正常的或是不正常的,健康的或是不健康的,现实的或是不现实的。就是这么想多了,也会被旁观者认为是个“不正常的家伙”了,思想这东西左右这我,我发觉他很怪,我有时候无法控制。
        对于一个精神病人,我们说他们是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有着自己的生活方式。他们朝着你一直傻笑,一直傻笑是因为我们确实在社会中的表情很可笑。虽然此时的我们并没有对他们笑,但是他们依旧笑他们的,依然觉得他们是对的,他们的世界好像就只有笑和对。这样行为的人,我们都会送他一个名称“神经病”。
        精神病人的世界是个大同的世界,“天下为公,是为大同”这是我认为的,要不他们怎么见到自己想要的就拿,内心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表现。哦,对了,是思想,是他们的思想左右着他们的行动,他们其实也有思想,只不过与我们这些“正常人”不同罢了。
        
        (二)
        我讨厌学习语文,但并不是不喜欢看文章,我并不是从小就讨厌学习语文的。小的时候老师总让我们归纳文章的中心思想,归纳得好的,就可以得到一朵漂亮的小红花。我小时候什么都喜欢,花花草草,鸟兽虫鱼我都爱,这些是活的东西,而那漂亮的红花,却是我最喜欢得到的。于是我认真的做着老师出的问题,拿到小红花是我唯一的目的。我开始发觉就是从那一刻起,虚荣心随之而来了。我开始觉得什么是丢人,什么是骄傲。在那个年纪,我依旧很注重这个,每每跟小朋友争执我都很失败,因为我没有他们行。所以我慢慢地找不到了我想找到的东西,随之也得不到我想要的奖励。
        现在我已经完全的找不到中心思想了,我已经不能完全的看一篇文章了,不能跟着作者的思维去思考,我已经有了我自己的思想,这思想是我的生命。我要感谢我的妈妈,她告诉我要独立思考,但这样独立的能力在我身上表现得尤为明显,以至于我不愿意找同龄人交流,除非他们的思想出乎我的想象。
        从我认为我“非常有思想”的那一刻,我的语文就不及格,一直到现在就没有再及格过了,因为我再也找不到那该死的中心思想了。于是我选择了离开,选择离开这个使我感到全身发麻的圈圈。我喜欢在地上用粉笔任意画各种图案,我只是觉得那好像就是我需要的世界。
        
        (三)
        我离开了家,我想我应该去找一个属于我的地方,至少那个地方可以容得下我。于是我就找了,找到了一间属于我的小屋。我开始听摇滚音乐了,我喜欢一个叫Patti Smith(帕特 史密斯)的家伙,她写的诗有种迷幻的感觉,把我深深吸引。她的狂野我喜欢,她的无视一切我喜欢。她的诗我有些是看不懂的,因为我的英文真的很臭,比我的袜子臭多了。但我用我的思想去分析,用我的想象去体会。我还喜欢Kurt Cobain(科特 科本),他吃那东西,我不吃,我只抽烟,我对那东西不感兴趣,丝毫就没有想过那东西,我的思想告诉我:“要想完蛋就去找那东西吧。”我喜欢他的一首叫做《where did you sleep last night》的歌,我有时候也想问女朋友:“昨晚你睡在哪?”但是到现在我还没有女朋友,并不是找不到,真的,我长得也不难看,只是一种责任感,我怕是负担,我怕责任这鬼东西压着我,我喜欢自由,我不喜欢被压着,即使我总压着别人。
        
        (四)
        我有个哥们叫三儿,他也和我一样喜欢摇滚乐,喜欢这首歌,他说这家伙就***有思想,我一直不知道他所指的思想是什么,我也不想去问。三儿很罗嗦,应该说他习惯于向亲近的人诠释他的思想,不管别人喜欢不喜欢,他喜欢说Pink floyd、Joy Division还有很多的人,他一说就没完,我虽然觉得他很烦但是我喜欢跟他一起生活。我们两个是天生互补的,我是想了不愿意说,而他是既想了又要全部说出来,跟他在一起总觉得时间过得非常的快,真的是一眨眼的事。
        我们的房子是在城市的角落,房子很小,价钱自然也就不贵,最主要的是我们两都没有钱。我们抽的是两块钱的“相思鸟”,用的是五角钱的打火机。我们的房子前面有棵大树,有时候我们俩还开玩笑说等到我们要死的时候,就叫人把这棵树砍下来,做棺材一定很舒服。我和三儿都喜欢坐在树下,穿过树叶缝隙看那丝丝点点般的天空,特别是在黑夜,有月光的夜晚,我们能感受黑暗的味道,地狱的感受,阴冷。
        我们一起听歌,一起抽烟,一起发呆,这样的日子很悠闲,也很枯燥。三儿觉得我们这样的生活太简单,颜色太单调了,他要寻找一种东西来使单色调的生活变得有色彩,要使冷空气变得暖和起来,于是三儿选择了恋爱。他恋爱了,我在一旁看着。
        
        (五)
        我还是和三儿住在一起,但已经不是天天混在一起了。以前我们睡一张床,床不算大,但是足够容下我们两个的身体。我们的被子很薄,每当到了冬天的时候,两床被子都不能把寒气挡在外面。每到这个时候,我们总抱着睡,这样会暖和点。但是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他有了“取暖器”,三儿每天都感到很温暖。以前的床也已经不是我每天能休息的地方了,我做梦的地方从床上移到了床下。
        我和三儿也很少谈音乐了,很少在一起抽烟了,就算要抽要听的话,也是三个人,多了那么一个“无知者”。三儿不抽“相思鸟”了,改了一个牌子,说是走出去要面子。我还是抽“相思鸟”。虽然我并不相思。
        
        (六)
        三儿的女朋友叫艳,妖艳的艳,为什么这个说她这个“艳”字呢,是因为他的模样让人第一感觉就是这样的。她把自己的脸涂得很浓,好象是脸上有什么痕迹要掩饰,其他她的脸很好看。她那样的化装,总让我觉得她是个唱大戏的,我最讨厌唱大戏的了。艳是商场推销化妆品的,她说这是需要。三儿就是在那家商场认识艳的。至于过程,我没有问过,但是想象的过程已经不止一次出现在我的脑子里面。有时候编个有意思的过程打发本来就难打发的时间,时间在此刻是没有丝毫价值的。
        艳是个农村孩子,她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散了,她是她的姑姑带大的。她的姑姑是个少腿的女人,至今也没有人要,谁先跟一个少腿的女人结婚啊。她姑姑是靠帮别人缝补衣服来养活艳的,艳也很疼爱姑姑,每次过节她都要到邮局寄上一大包好东西给她姑姑。艳知道姑姑在农村受的苦,艳不止一次说一定要把姑姑接到城市来生活。艳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总是红的,很红很红,在这个时候我觉得艳她好看,艳她美。我不喜欢看到别人哭,我特别不喜欢看女人哭,这让我心疼,我突然想抱住我眼前这个可怜的女人,我想让她知道当她的头依靠在我肩膀的时候,这个世界只属于我们两个,我的肩膀为你而存在。但是艳是属于三儿的,虽然可能不是永远属于三儿,但永远不属于我。
        艳和我也经常说起三儿,她说三儿对她很好,很疼爱她,这样我心里感到高兴,我认为他们是幸福的,同时我又觉得我好象生活在幸福之外,或是用不幸福来形容,于是我也想尝试要寻找一个爱我又能让我疼爱的姑娘,但至今还没有行动,因为我怕“责任”这东西,我不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因为什么事情害怕的,反正就是不愿意那么去做。
        我依旧整天呆在那乌烟瘴气的窝里,至少在那一刻起,我没有想过要改变这个现状,我觉得这很适合我。我听着我喜欢的音乐,黑暗的让我遐想,疯狂的让我扭着我自认为很满意的屁股。我抬着头吐着烟圈儿,一个比一个大,这也算是乐趣。我每天听着,想着,吐着。时间就在听的时候,想的时候,吐的时候匆匆流走。
        
        (七)
        不好的事终于发生了,我们好象都知道这是要发生的,但是发生得太快还是使我们接受不了——艳她走了。艳走之前,没有给我们特别的暗示,对我来说是没有,因为到现在我回想起那段时间,还是觉得相当正常的。三儿他很不高兴,整天无所事事。本来我们就无所事事,艳走后的日子就如同回到了三儿没有谈恋爱,只是空气显得没有那时候那么新鲜了,有一种憋闷的感觉,很不舒服。三儿变得不喜欢说话,极为的不喜欢说话。他甚至可以一天一晚不跟我说一句话,不看我一眼,这让我极为的不舒服,我不喜欢他这个样子。在这个时候,我也想艳,非常的想。
        三儿这样的状态已经连续几天了,我们的沉默打破了,我们必须打破。我站在了三儿的身边,三儿看着前方,无视我的存在。我不知道艳为什么要走,但我肯定三儿知道,我想问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我站在那里不动,就算要动,我也不知道我该干什么,我一直就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不过我现在就是想让三儿开口跟我说话。他还是不理我,我站在那儿,很自然的哼起了Kurt的那首歌曲“my girl ,my girl , where were you go , tell me where did you sleep last night?……”哼着哼着,我听见三儿也跟着我一起哼起来,仔细的能听出他的哽咽声。突然他抱着我,紧紧地抱着我的腰,他哭了,像个女人一样的哭了,我从没有看到过三儿的眼泪。男人的眼泪是罕见的,是珍贵的。这是我认识三儿五年来第一次看到他这么伤心,这么的痛苦。我没有忍心问三儿艳的问题,我只想让三儿快点好起来。我轻轻地抚摸着三儿的头,我像是抚摸自己的女人一样。
        后来我知道了艳走的原因,她是跟一个大款走的,跟大款走的原因不是因为他有钱,只是那个男人答应她把艳的姑姑也接到城市来跟艳一起生活,并且给她们一个舒适的生活环境。艳为了她的姑姑的后半生出卖了自己,同时也把三儿给卖了。
        艳是有翅膀的,艳犹如是“燕”,是会飞的,每到一个时候就会飞走,只是艳她贪玩,她在我们的屋檐下筑了一个窝,一个让三儿和我都喜欢的窝。
        
        (八)
        三儿自从艳走了后就很少说话了,一直听他的音乐,他开始自己写诗,他疯狂地听Joy Division的《Love Will Tear Us Apart》(爱将我们分开),主唱冷漠的噪音像是三儿内心的撕吼,这使我感到不安。
        有天晚上,三儿跟我说话了,他表情冷淡,我们谈的话题是“死亡”。这个话题是三儿说的,我害怕谈这个话题,特别是在这个时候谈起,有为觉得这是不祥的预兆。我在我脑海中搜索着关于死的词语和想象死的状态,我突然想起了我的未来,没有任何构想的未来。这是我在自认为“有思想”以来第一次想到“未来”这个词,这个词在此时已经不是简单的意思了,它表示一种生存的希望,很美好的那种。我不想谈死亡,我不希望我身边的人死去,我也不敢想象。我此时看着三儿的眼睛,那是一双没有精神的眼睛,眼神空洞,像是大海中失去方向和浆的小船,只能随着海浪前进。迷失了方向,飘啊飘啊。
        “三儿,我们不要谈死,我们该干点什么,我觉得我们这样的生活简直太没意思了。”
        “你一直以来不是很满意这样的状态吗?你不是还说这是天堂或是地狱的生活吗?”
        “不,我现在觉得不是了,我们的这种生活还是天堂和地狱之间的生活,跟大多数人一样。只是我们过得太窝囊了,我觉得我们好象是可恶的寄生虫,在咀嚼着这个城市给我们的垃圾,我们是垃圾,我们是巨大的垃圾。”
        “呵!垃圾,现在环保了,将来也许就没有垃圾了。”
        我懂三儿的意思,总有一天我们就不存在了,永远的不存在了。
        “三儿,我讨厌我嘴巴上下的胡子,我现在非常的讨厌。还有,我讨厌我的头发它太乱太长了,我得修理一下他们。”以前我是很喜欢我的胡子的,我认为是成熟的标志,但是现在我认为这个虚的,我的本质是个幼稚得可笑的小鬼。
        三儿还是那么冷淡,他还是那么无视我的存在。这个时候我的脑子里出现的是三儿死的情景。很奇怪为什么我会想到这样的情景,难道……
        
        (九)
        三儿一个人在江边徘徊着,在堤上来回的走着,那是黄昏,天昏暗昏暗的。三儿来回地走着,不停的抽着烟,时儿太头,时儿低头,时儿大笑,时儿痛苦的哭。我在远处看着,我大叫,我大声呼喊三儿的名字,他朝我看过来,似乎听见我的声音了。他也朝我说着话,但是我怎么也听不到,仔细听也听不见。然后我看到他纵身一跃,跳了下去。我边哭边跑过去,但是这段距离似乎很远很远,我不停地跑,使劲地跑。
        
        我使劲地摇了一下头,我不愿意再想了,此时的三儿的眼睛好象告诉我他将要离开这个世界,我抱住了三儿,像个女人一样的紧紧抱住他,我没有说话,只是哭,我不想失去我最好的朋友。
        “三儿,我想回家了,我觉得我应该回家了。”我向三儿说出了我的想法。
        “回家?到底哪才是我的家呢?要是回家的话,我情愿呆在这里,这里多好啊。什么都有,就是缺点钱,但是有了那么都钱干什么,***反正死了又带不走。”三儿的语气很气愤,他还想着艳。
        “我要回家,你也回家,到我家去吧,我先去买点东西随便去理个发,你在家收拾一下,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回家。”于是我跑了出去,我出去之前,三儿还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十)
        我在商店里买了些麦片和糖果,因为我没有钱买不起更好的东西,再说这个也只是形式的东西,我知道家里人是不需要我买什么回家的,我能回家对他们才是最重要的。我提着这些琐碎的东西,来到理发店,我要求理发师傅给我剪个帅气点的发型,把我的胡子剃个精光,让我回家不那么龌鹾。
        在他们在修理我杂草般的头发的时候,我感到了幸福,我看着镜子里的样子慢慢的在改变,我认为从这以后我就有未来了,我脸上挂着笑,我的笑起来的样子很可爱。我在想,回家之后也许会继续读书,也许找份工作,哪怕让懒惰惯了的我做卖苦力的活我也心甘情愿,起码我活得会不现在精彩鞋。理完发,我向小屋狂奔。
        
        我发现三儿不在屋里,行李也没有收拾,我开始紧张,我身体发麻了。我扔下手中的东西,跑到屋外,疯狂的大叫三儿,可是没有人答应。我又围着屋子转了几圈,还是没有找到。我跑到了江边,冒失地问着江边的人有没有人往下跳,得到的回答是没有,我很高兴,但很快又焦急起来。三儿会到那里去呢?不会去找另一种死发吧,我想起了刚才我脑子里三儿的死法。我不敢想了,我感到了绝望,我想要是三儿真的要死,是没有人能够阻止的。于是我想了也没有用,我突然又觉得三儿可能是去找他的朋友,告诉他们他要到我家去,于是我回到小屋,看三儿留了纸条给我没有,但是找了好几遍都没有,我知道三儿他真的离开了。
        这时我想到了艳,我开始恨她,是她杀死了以前的三儿,是她使我现在看不到三儿了。我恨这个可恶,现在令我极度恶心的女人,我恨不得把他给撕了。
        
        我这天没有回家,我想三儿可能会晚点回来,我坐在三儿起先坐的那张凳子,我点了根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我打开录音机,里面放的是那首“Love Will Tear Us Apart”。我就这么坐了一晚。
        
        (十一)
        我想起了三儿,想起了我们相逢时的情景。那是五年前的秋天,秋风把小屋门前的大树上的叶子纷纷地吹落下来,我坐在小屋的屋顶,无意识的抓着正落下的树叶消遣着。这时听到了悠扬的笛声,这笛声想是来自天国,很神往的感觉油然而生。我要寻找着笛声,我一定要找到。我四处张望着,但是没有找到,我继续找着。这个时候一个年轻的声音对我喊着:“小子,找什么呢?我能帮你吗?”我的天,我看见对面楼房上有个人在问我,我看到他手上拿着笛子,于是我非常高兴地对他说;“谢谢你,我已经找到了。你能再吹一首曲子来听听吗?”我的要求他满足了我。我边听着笛声边抓着树叶儿。
        他叫三儿,是北方来的,为的是逃避家人的唠叨,他也喜欢摇滚乐,也喜欢看着天发呆,他发呆的样子很我一样,我认为他是可爱的,我认为像我一样的人都是可爱的。他住在那楼房房顶的一间屋子里,他顺便帮他的房东喂鸽子。我们认识后,我经常帮他放鸽子,后来他就搬来跟我一起住了。
        
        是梦,真实的事情再一次在梦中出现,我希望梦想成真,但是已经是事实的梦难道还会重新再演示一遍吗?
        梦醒了,我没有听到任何新东西出现在我面前。我开始还想,假如三儿真的要去死,起码现在应该能听到关于他的消息,但是没有,一点也没有,没有人知道三儿去哪了。三儿的离开,有他的理由,或许他的选择的对的,他跟我回家也许根本就只是一个形式而已,他的心不属于那,我们生活的世界不同。
        
        (十二)
        我的思想最终还是回到了原处,我就想一个回旋器,使劲地抛出去了,但很快的就回来了,永远都是那么一天路线,顶多范围再广那么一点点,那还要决定于抛出去的人。我把自己看成一件东西,或许我根本就不是什么东西。路还长着,何必这么想呢?我好象是老了。
        
        现在我过得和以前一样的无聊,只是有了份工作,不至于白吃父母的了,但好象还是那么的无知,思想这东西好象也随之跑掉了,又好象是跟着三儿跑了。我没有再交新的朋友,我认为我这一生有三儿这一个朋友就够了,我认为我不再需要别人了。
        三儿知道我的家在哪儿,我却不知道三儿在何处。千山万水我独行,如今我没有勇气去独行了。
        三儿,你在哪?你现在还好吗?我现在已经不听摇滚乐了,你还听吗?秋天又要到了,树叶又要拼命的往下掉了,我想听你吹笛子啊。
        
        三儿,三儿,三儿……
        
        
        
        
        结束语:
        我记得有这么一段文字,用来形容我们这些“所谓人”的生活最好不过了。
        我们诞生于虚无,生活于虚无,最终又重归虚无,我们的缩减稍纵即逝,看不见的才是永恒。
        看不见的东西主宰着我们。冥冥之中有一双看不见的大手,紧紧地攥住我们的喉咙,逼迫我们继续在看不见的生命之线上跳出滑稽的舞蹈。
        但看不见的东西也是我们支持下去的理由,快乐、爱情、友谊,它们使我们偶尔也能在滑稽中呈现出几分优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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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这个是十年前的帖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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