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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好玩的人一起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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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小狱 于 2011-1-20 20:20 编辑
平时都是周董的优乐美,今天转弯喝了SHE的香约奶茶,原来味道都一样就是洒了额一桌子,差点流进本本,还融化了那颗n久没动的巧克力。今带头翘班出去溜达,雨下的尤其大,小戈shi个好姑娘,斯文又少废话。洋洋明年就会有个兔宝宝,天煞的,又多了个兔崽子。
全国各地似乎都在同一时间感受到刺骨寒冷,不管是飞雪冻雨,还是内蒙负40°的极寒天,有多冷就有那么冷。于是满大街的羽绒鸭绒棉绒,裹着瑟瑟寒风瑟瑟战栗瑟瑟发抖,牙床打架还朝死咒骂,他奶奶滴个熊,狗日的还让穷人活嘛。
一行三人穿梭在沙坪坝的三峡广场,跟着淅沥沥的心情寻望着想找个逛街的序曲。中途给额妈咪打了个电话,家里很热闹堂弟妹都放假回家让额好生安慰嫉妒。辗转给姐姐一通电话嘱咐她一定等额回来再一起去做头发。距离远了,一起做琐碎的事都是一种奢望的享受。小狱要回家……
我要回家,你又要去哪里?
过年了,家家牵着猪到村口的肥头大耳叔叔家。一口煮的下两条人的锅架上硕大的灶膛,熊熊膛中火几乎烧尽了堆在稻场边的草垛。猪,撕心裂肺的哭喊,歇斯底里的挣扎,参杂着汉子们的假吼和调侃,借了牛的力拴牢实了,揪起肥猪耳,闪闪雪光刀超准了颈下喉咙,猛捅猛抽,唰滴鲜血怒放,红pia pia 好彩头。猪,原来是没有喉结的。
之后充足气的死猪躺进开水锅里,左右翻滚,剃刀走一遭,白花花的猪皮像极了mm白花花的大腿,一样的极具诱惑。开膛破肚,肥头大耳叔舞刀弄锤,顺畅的骨肉分离,像杂耍引的众村民围观。一个那个不小心,猪便便脏了围裙,哇咔咔,像是自家小儿不故意撒了泡尿,你个小兔崽子。然后满载载的拖着一板车的猪肉回家,铺满了厅堂,挨个的抹了盐码在大瓷缸里。
最喜欢的是大年三十爹地妈咪虚掩着厨房门,在厨房磨叽。嗯,炸花生米,煮肉,灌香肠,炖鸡,包包子饺子,一年到头吃过的东西汇聚一厨房。临近中午,爹地出来裁剪对联,从厅堂到厨房,从前窗到门廊,还有猪圈鸡圈小院墙,就连院外那颗枣树都得贴上开门见山,我一直梦想能开门见大海开门见牛郎。最具挑战的是拿着俩大红“有”字贴到爷爷后院那头牛角上。家家门上关公相,家家院中红堂堂,喜洋洋哟灰太狼…..
炮竹声声,声声响,炸的狗窜猫藏。年饭,满桌子来年的期望。算是晓得捏,年饭就是用来剩的。
结个队到田野去放火,放野火。干涸堰塘的干枯芦苇,荒野堰堤的枯竭荒草,烧的噼里啪啦作祟,顺风势走地势烧出道道黑烟,一阵风掀起地上的灰烬,没有残败的凄惨倒是满眼的欢欣,那种既满足蓄意破坏的欲望又不造成任何损失反而助于春风吹又生的明目张胆名正言顺心安理得心满意足继而张狂的疯狂,疯狂的尽兴。在这个熟知的地方你依赖的家乡,尽情使劲的释放......
或许有一天这些回忆变成了遐想让自己都怀疑它的真实。依然如此的眷念带着满满新鲜但又熟悉的渴望。过大年,载不动的岂止是一年的期盼,还有我渐行渐远的童真童年……
今天还买了一把透明伞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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