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安顺的决定生成半小时后,我和菁菁就坐在了东去贵阳的汽车上。 吃完尚有余温的饭菜,内心无端升起一阵自由的轻松。 当然,这阵轻松只维持若干时辰,就被陷入异乡的无助与孤独替代——菁菁最大的困惑是怕晕车,所以我选择了火车可以通达的镇远与麻尾,作为我俩自由行的目标,但事实上,乘火车的选择余地太小,远不如汽车方便。比如,下午3点到达贵阳,原本要买4点20的火车票到镇远,无奈已售完,只剩晚7点到怀化的车,这意味着我们要半夜到达镇远了 同时也意味着我们得在四处修路的贵阳晃悠4个小时 感冒症状彻底地爆发了 所幸这个世界最不缺的大概就是药店,白加黑一盒。 贵阳——镇远,8点——12点30。 我们对面的女人已经困倦得象虾米,偶尔不耐地把同行的男人踹到走道站着; 邻座的MM湖北人,回家要转四次车; 她对面的小伙赞旁边的男孩“17岁,读中专了,真不错”; 斜对座的女人睡着了,不到两岁的孩子睡在她对面的座位上,半个身子悬空,幸好菁菁过去把她抱起; …… 也许白加黑凑效了,或者旅行的快乐终于生长开来——越夜,我的心情越好! 甚至很痛快地在半夜入住的旅店教训了一个无聊的猥琐男(汗,险遭偷窥) 尽管逗留的时间短暂,仅有三小时闲逛,但也无碍我们去领略古镇风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