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时爱上了三个女人。 第一个人,在我眼里,她是妈妈,是姐姐。 在吃饭的时候,她会按我的口味做菜,会把她认为最补的东西以命令的口气要求我吃完,并不许我打折,虽然她不会盯着我,但我心里总是怕怕的,只有埋头苦干。 在走路的时候,她走得比我还快,似乎不懂得浪漫,可是她的眼睛,却一刻也没有离开我的左右,她在替我看路,虽然她的眼睛,开车时必须带眼镜。 在穿衣服的时候,她总是自作主张地把衣服买回来,问都不要问我,因为我的尺寸都装在她的心里;每次洗好的衣服,她总是叠得整整齐齐服服帖帖,象个工艺品,让我舍不得打开穿。 在睡觉的时候,她总是展开双臂,让我枕着她并不粗壮的胳膊,把脸贴在她的胸前,而我象个婴儿,睡得特别香甜特别安心;睡醒的时候,她总是一动也不动,僵硬地保持着我睡着时的姿式,因为她怕吵醒我,那怕她那样好累。 在开车的时候,她总是比我还紧张,因为在她眼里,我永远是个新手;当我不小心犯了个错误,她会以很轻很轻的口气,教我该注意些什么,该怎么超车,该怎么占道。 在看爬山的时候,她总是紧紧地抓住我的手,生怕我滑倒;当我脚下突然一滑时,她会在零点几秒的时间里反应,痛痛地抓紧我的手,仿佛我脚底的感觉直接传到了她的大脑,似乎我就是她的身体的一部分。 在我生病的时候,她会果断地把我押到医院,按照牛的剂量为我开来最好的药;打点滴的时候,她会变戏法地拿出热水袋,为我把液体暖热,让温暖流进我的血管;我要喝水的时候,她会嘴对嘴地一口一口地喂我喝,生怕我起来拨动了针头,让我奇怪于她的嘴巴怎么那么大,因为她含一口水,我要分两到三次才可以喝完。 在野营的时候,她总是把我的睡袋搞得暖暖的,让我睡一身的汗,而她却冷得睡不着觉,似乎我睡好了,她就安心了。 在送我离开的时候,她总是偷偷地在我的口袋里放上一些钱,似乎想让我在走丢的时候还有一根救命的稻草。 在我失落生气的时候,她会默默地坐在我身边,一句话也不说,直到我渲泄完毕,她才轻声而又清晰地告诉我该怎么办,因为颇有主见的她早就为我深思熟虑过了。 这样一个女人,怎叫我不依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