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探——我俩的大顶山(续)
● 第二天
▲① 4月5日,大约凌晨3:00多钟,我被阵阵呼啸的松涛声唤醒,因为昨天穿越中把防潮垫玩丢了,蜷缩在睡袋中还略感凉意,一直赖到天麻麻亮,急不可耐闹醒同伴。简单漱洗后,凭借微弱的天光,我们携带摄影器材轻装踏上了攀登“大顶山”峰巅的征程。
从宿营地到峰巅的距离仅有300米左右,但却是一段艰难的历险绝地。起步即钻进一条倾斜狭窄、仅容一人通过的崖缝通道,勇敢的先行驴子们称之为“一线天”。紧紧链接的是上下两段天梯,首先攀登“下天梯”,右侧紧贴崖壁,坡度陡升,心房随之紧绷,心跳骤然加速。当粗气还未喘定时,面悬一堵从天而降的“上天梯“,75度以上的坡度,高不见顶端,直接苍天,巨大的崖壁上凿有窄小的阶梯,外侧呈小弧度向下延伸,黑乎乎深不见底,上下左右无一物可供攀援,陡然,眼前一阵眩晕,顿生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品位生活”勇为我前,直立而上,不一会就站上了“上天梯”的顶端,极具顶天立地的高大形象;榜样激励了我的信心,四肢并用,身贴崖壁攀爬,终于完成了这段艰险攀登。登上天梯路,高度紧张的神经略有释缓,但仍不敢掉以轻心,接踵而来的还有层层叠叠的皑皑白雪,恰似高山滑雪场,这是千百年来花岗岩石被风蚀后残留的细小颗粒,日积月累堆积而成,踩踏上去唦唦有声,极易打滑摔跤,它可能就是把生命导向万丈深渊的助推器,攀行中绝不敢环顾左右。
站立山顶,俩人开怀大笑,途中败露的尾巴,成为“品位生活”调侃的笑料:“楚山风竟然也有害怕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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