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来讲个关于"酒"的真实故事: 一次难忘的战友酒事 1974年深秋,我们连队已经在滠口八千亩18间房生活了一年多了(部队农场:堤内4000亩,堤外8000亩,共一万亩)。因为没有具体名称,两排9间的房子,我们就约定俗成的叫18间房了。当有新战友补充来问到发信地址怎么写时,我脱口而出:“滠口市八千亩区厕所路18号(当时的公共厕所在农场大马路对面)当然是临时和新战友开个玩笑。 说实话,我虽然出生在农村,但没有干过农活。在这住场的一年多时间里,学会了水稻插秧、割麦子、割稻子、割豆子、脱粒……,后来回老家探亲时,在老岳父面前还真露了一手的,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我还挺会干农活的。此时,我还是某部一连的四排长。 下属的三个班长,有两个比我晚一年,一个晚三年参军的。他们都非常优秀,因为都喜欢喝一点而臭气相投。其实部队平时是不允许喝酒的,尤其是战士。原来野营拉练时,他们水壶里自然带水,我呢?因为津贴高一点(54.5元)就负责把我们农场自己生产的白酒带上一壶(1000克剩一点,喝一口过个小瘾再把剩下的灌完)。一路上散装白酒的干活,他们累了就找排长讨“水”喝,我真正渴了,是保证有水喝的。 闲话说了一大堆是为了交代历史背景,书归正传: 割完豆子的一天下午,一个班长问我还有没有“存货”,我自然明白,告诉他,刚刚进货是满的,他说有点累,关键是今天连队杀猪了你知道吗?我说当然知道啊。他说已经和他老乡(炊事班长)说好能搞两个卤猪蹄出来。我说要是连首长问起来一个猪怎么只长两个脚怎么办,他说已经想好了,就说怕有人打主意已经剁碎了,呵呵,他们真会想啊。我随即答应下来,并告诉他通知另外两个班长晚上8点到菜地开“现场会” 7点半,我以身作则提前带着“水”壶到了,那想到他们还早些,有两个班长分别带了自己刷牙用的缸子,并把我们种的大白菜边叶已经去掉,炊事班长从食堂带来的盐、酱油和报纸包着的两个“主菜”也已就绪。万事具备,只等酒到了。我们五个人围着一棵还在地里长着的大白菜,席地而坐。 过程很简单,用刀把还在地上长着的大白菜划开,撒上盐,倒上酱油,把酒往两个牙缸里一分,炊事班长两老乡一个缸子,另两班长一个缸子,我自己就用壶灌,大白菜自然是无需什么餐具的,各自动手随便用的,喝一口酒,啃一口猪蹄便顺时针往下传,因为是偷偷的干着不应该干的,大家都很自觉,没有一个人大声喧哗,只有欢快的传递着下酒菜,交换着满足的眼神,洋溢着会心的微笑,慢慢的品味着……。 [此帖子已被 湖边樵夫 在 2009-2-5 11:49:39 编辑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