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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山坡上看纳木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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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元老
惭愧!你就叫我日白佬吧,我不是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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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地道的武汉人,但你这个名字我还是想不懂它的意思啊。
好文笔,好PP,欣赏了。
明年想去西藏,到时向你请教哦!
前面有回帖解释了这个名字,就是“聊天、吹牛、说谎”的意思,这应该是荆州方言。
我是荆州人,在路网属于“外码”,借贵宝地玩哈,不晓得欢迎不?
请教不敢当,只要有问题问我,我一定知无不言。
二十二、
已经和我疏远好久的高反又开始亲热我了。在这个海拔4700多米的地方,任凭我装矜持装纯洁都不行,我只好缴械投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晚上,在扎西半岛的板房里,我躺在床上头疼欲裂,疼痛使我感觉不到寒冷,只是希望白天快点来临。当我晕晕乎乎醒来,房间里光线明晃晃的刺眼,阳光照在浅色窗帘上不是清晨的那种红彤彤,而是黄澄澄,我知道又错过了看日照金山。 我的懊恼只是暂时的,当我走出房门看到这么好的天气,我又得意起来。走到湖边时,纳木措已经不是昨天傍晚的深蓝,而是温柔的蔚蓝色,连湖面吹来的风都带着丝丝暖意。云很少,太阳照在湖面上波光粼粼,摇动的湖水把阳光一束束反射在我身上,晃得我睁不开眼。 远处的念青唐古拉山绵延起伏,雄伟而清晰,山上的积雪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遗憾的不是火红色或者金黄色,所以没有日照金山的效果。湖边有用塑料桶打水的藏民,她们裹着头巾,戴着口罩,浑身上下捂得严严实实。看来不仅是为了御寒,还有抵御强烈紫外线照射的原因。她们佝偻着腰,把塑料桶背在肩上,一步一步走进了我们住宿的那片板房帐篷区。原来,我们吃饭洗漱用的水竟然是这咸水湖的湖水,我舔了舔嘴唇,似乎感觉到了湖水的咸腥味,算是我和纳木措小姐接了个吻,还是法式亲吻咧。 没有看到早起的浆糊他们,我朝扎西半岛的那一边走去。 在扎西半岛的这一边,濒临湖边的空地范围更大,平坦而开阔,连天空都显得更加辽阔。湖对岸的群山顶上笼罩着厚厚的云层,而我的头顶却是毫无遮拦的一片纯净的蓝天。被阳光穿透云层照射的山体明亮耀眼,阳光穿不透云层的地方黝黑阴暗,使得这一大片群山明暗杂错,光影交织,即使对美反应迟钝的我也知道这是最诱惑相机的效果,所以我胡拍一气,想着在一大堆照片里总能找出几张大师级的吧。 伊荷一个人在湖边臭美。我想,在这令人目眩的美景前,没有谁能经受得住诱惑,而不拿出自己所有的表演潜质来留下精彩瞬间。她骑在稀有的白牦牛上,一个个POSE摆得令人眼花缭乱,跟她拍照的竟然是白牦牛的藏族主人。失职啊,失职!我们兄弟姐妹中专职的摄影师浆糊人影子都没看到,不知道跑哪取景照相了,这就是真正的重色轻友啊! 一向不大主动要求照相的莲子姐姐也禁不住诱惑,虽然相对于伊荷字母妹的POSE摆的略显生涩呆板,但也尽显一个女人的成熟妩媚,遗憾的是帮她拍照的是一个摄影还没入门的菜鸟——我。不是我要逞能,确实是没得办法,浆糊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我只好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我们也不敢去找他,在海拔4700多米的地方,走一步都气喘吁吁。 纳木措真的太美了!写到这里我都很惭愧没有把她的魅力展现,因为我无法用文字来表达,就像一个笨拙的媒婆,张口结舌,指手画脚,无法向男方的父母描述他们未来媳妇的美貌,虽然尽了力,但能力确实太平庸。不过退一步想,只要做成了这个媒,新娘的美色总会在洞房揭开盖头的一刹那得以识见。所以,当读者被我的游记勾起了游兴,最终见到纳木措,也算是我做成了一桩美事。 从纳木措回到拉萨已是下午,时间是7月31日15点,我们返家的火车是第二天中午12点,在这个倒计时的阶段,我大度的同意了去吃一次纯粹的藏餐,记得是在北京路上东措旅馆对面的一个著名的藏餐厅,餐厅的名字竟忘了。真正的藏餐,真正的藏式氛围,我们甚至还请了一个藏族的艺人在旁边弹唱,在吃完结账动身的时候,我看着剩下的满满一桌藏族饭菜,想起了一个汉族成语——叶公好龙。 拉萨没有想象中那么吸引我,但我还是想更多的去了解它。从藏餐厅出来,伊荷她们要去八廓街买些纪念品回家当礼物,我把购买纪念品的事拜托给了雷雷,让她从女人的角度为我选几件东西,我完全相信她的眼光和品位。那么,我就可以去小昭寺看看,看看这座更贴近拉萨人生活的寺庙。 去小昭寺要穿过一条长长的小巷,这条小巷就是一个批发市场,卖的东西是与拉萨人的生活紧密相关的服装鞋帽日杂副食,看得出品质不太高,廉价而粗糙。还有餐厅茶馆,当然也有宾馆客栈,在这里我才切身感受到了拉萨人的生活状况。小巷非常拥挤,也非常杂乱,空气里都是浓浓的酥油味,来往于小巷的多是穿着传统服装的藏族人,也有些时髦的藏族小青年,但很明显,虽然时髦,身上的衣服非常廉价。茶馆里多是些中年人,他们边喝酥油茶边聊天,脸上还是刀刻斧凿般的皱纹,表情很木然,没有电视上报纸上所说的打心里露出的笑容。 真是不巧,到了小昭寺,买了门票进去,才知道正在整修,难怪没有几个人,显得冷冷清清。前几天在电视上看新闻,才知道小昭寺整修完毕,离我游小昭寺已经过了三个多月。虽然在整修,但游客和香客还是能进入大殿。几个肥头大耳的喇嘛正给供奉的释迦牟尼八岁等身像上酥油,而且已经进入尾声。从他们熟练的动作上看,这种事情是经常做的,已经到了麻木的程度,因为他们还在有说有笑,没有我主观认为的应有的虔诚和恭敬。来了几个藏人,风尘仆仆的样子就知道是从很远的地方赶到,带着用开水瓶塑料桶装着的酥油,还有供品、哈达。这几个喇嘛已经打算收工,把释迦牟尼八岁等身像用粗大的铁链网锁住,对这些远来的信徒显得不耐烦,毛手毛脚把他们带来的酥油供品收了,就转身而去。留下的几个藏人匍匐在地,对着佛像顶礼膜拜,眼神中流露出虔诚敬畏,甚至还有些胆怯,和那几个喇嘛的表情完全不同。 喇嘛,佛的仆人嘛,天天和主人生活在一起,已经熟悉而放松了,甚至到了放肆的程度。可怜的信徒们因为距离,对偶像总是有神秘感。 回到宾馆,我突然有了一种想快点离开的感觉,可能是我太想家了,也可能是我不太习惯这种生活,我有点无所适从。我提醒自己,不就是个游客,一个因为好奇而来观赏风景和习俗的普通人吗,干嘛那么挑剔和敏感呢?我觉得我只适合欣赏风景,而不适合观看风俗,因为我喜欢透视人性,这不是个好习惯,对于构建和谐社会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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