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如约到了A君的家里。A君系着做饭的围裙为我打开房门,我没有感到惊奇。没有老婆的他为我做饭没有不正常的。进了客厅,看见一个稍有姿色约40岁的女人对着电视在扭着身子,翘翘圆润的屁股贴在浅蓝色的紧身裤里随着音乐的声响不安分的上下儒动,有些松垮无肌的手臂向上扬着抖袖状时将已经下垂的双乳托起,满面汗珠的脸上泛着红晕的光。看见我进来,礼貌的点了点头,算是招呼了。
我不解的看着A君,A君过来腼腆的说:“这是我妻子,一个单位的。”
“妻子?”你以前不是喊老婆的吗。我心里这样想,但没有说出口。
我把A君往厨房里拖,面对着放光盘在电视里练歌舞的女人说:“你练你的,不打搅。”
“什么时候的事呀?”A君知道我指的他再婚的事。看我一副吃惊的样子,不急不慢的说:
“去年。”
“那先恭喜哈!”我无不讥讽的。
“感觉现在生活才开始。”他感慨万分。
看见他一副滋润的样。我问:
“你的意思是你重生了,再活了一次?”
“嗯。”他幸福的点了点头,接着又说:“芬芬(他前妻)也没有哪里不好的,可就是和她没有言语,没有感觉,只有惰性。
我知道他以前在单位是话痨,回家就是鬼见愁。他老婆曾经当我的面就骂过他死猪一个。
“你今天是专门伺候我还是我顺秋风呀?”我又讥讽着问。
“平日里也是我在做家务,我不知道为什么会乐意这样,我喜欢家里有生气,有声响,但不是唠叨,我感到年轻了,有用不完的活力。”
我默默无语的看着他。这时从客厅里传来他妻子极具江南声调优美动听的越剧:
“官人你好比天上月,
为妻可比是月边星。
官人你若有千金担,
我为妻分担五百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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