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夜晚遭遇敲门的按摩女
在长乐市的街上逛到9点才回到宾馆。过了一会有人敲房门。以为是服务员来送开水器(开水器是坏的)。打开房门,一个约20左右的女子立在门前,看见她手上空空的。
“开水壶呢?”我不解地问。
“老板好,我是二楼按摩的,想问你需不需要按摩?”满口的湖南腔。
“按摩?我没有叫服务呀,只是要个开水壶,你不是服务员,怎么会敲我的门。”
我警惕万分的问。并下意识的关门,女孩用左脚卡在门棂殷切的说道。
“老板,包你满意。”女孩全然没有回答我的问话。眼睫毛向上耸动挑逗的看着我。
以前在宾馆遇到的都是电话骚扰,还没有遇到过敲门的。面对着眼前这个肢体暴露无遗的年轻女子我不敢呵斥她,因为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怕引来麻烦。
“谢谢,我不需要按摩!”我尽量礼貌的对她。
“不要怕,很安全的。”她来劲了,看我没有生硬的赶她走便前倾着身子再次推门准备进门。挺着被胸衣挤勒出的两个半个圆球就像刚出锅的热馒头朝我轻轻的晃动。
被缠上了。直觉告诉我她是盯着单身入住的客人的,如果粗暴的赶她走也许有麻烦,我在明她在暗,何况一人出门,安全第一。如何摆脱她是当务之急,我灵机一动。
“这样,我去二楼你跟我做足疗吧。”反正我这个残腿也需要松弛松弛。我心里想这样总可以支开她了吧。
“在你房间里做不行吗?”
“房间里没有脚盆呀。”
“好吧”女孩一脸的失望。
我带着一种做贼的紧张跟她下到二楼的按摩房。二楼紧邻一个女士美容店的隔壁就是所谓的休闲按摩屋,实际上是由一间几十个平方的标准间改装而成,屋内有三张带呼吸气孔的按摩床,墙壁上贴着服务的项目——泰式推背,日式指压,温州松骨。。。。。。后面标着价格。看到这样的公共空间,总算是松了口气,紧张忐忑的心稍微缓了些。
“欢迎老板!”一长发年龄稍大的着大V领短衫的女子站在门口对我微微探身,露出锁骨下面柔和的曲线。我环顾四周感觉也还安全,不像那种场所。只是天花板上已经泛黄了的几盏白炽灯忽闪忽停的有些晃眼。
带我下楼的女子告诉长发女子说我要足疗,长发女子说店里没有洗脚设施。叫我躺着保证把我的脚按舒服。
躲是躲不掉了。既来之则安之,躲不掉索性壮着胆子躺在床上,但身子不自主的有些瑟瑟发抖。去敲我房间的女孩端着一把凳子坐在我的床头前,我看不到她的脸。她用手指夹着我的头发往她怀里轻轻的拉扯,可能这是按摩的第一道工序吧。
“放松些,不要紧张,老板第一次按摩吧?”我闻到女孩说话时充满雌性荷尔蒙的气息。
“你们对客人都叫老板吗?”我不解,因为我不像个生意人。
“当然,我为你做事,你给钱,你不是老板,那是什么。”
原来这样,以往路过车站码头时一些游动在街边的旅店拉客的人就是这样称呼过客的。
按摩女站了起来,俯下身双手揉捏我的腰际,她这个姿势将她整个胸部覆盖着我的头和脸上,有意无意间婆娑着我的脸颊,我感到我的脸颊已经触碰到了她的肌肤,瞬间像过电般。一股女人的天然的体味直浸我的肺腑。那一刻我仿佛已经变成了一个宠物粘在了她的身上,那刻的环境和氛围也有天然的默契,无需转弯抹角的投石问路,无需故作单纯的掩饰,表现的是雌雄魂魄的相互偷窥。
不一会儿她移到我的左边,在揉捏着我的手肘时有意的将我的手掌环在她的腰际,腰间的皮肤光滑紧结。我马上弹开自己的手掌,顿觉得不马上弹开手掌会有“揩油”般的羞耻和龌龊。虽然我能感到身体里的一股久违的力量在蓬勃,但对面前这个肆无忌惮的展现自己身体的按摩女,我的血液里还是会拘谨和羞涩。虽然雌雄关系是最简单的自然关系。而且两个自然的肉身本身没有任何的罪恶和羞耻。从本身的意义上说它没有社会性和道德观可言。
“老板,舒服吗?要不要加个钟呀?”按摩女贴着我的耳根子轻轻地撕咬,我麻酥酥的才发现自己的魂魄已经逍遥得不知去向,整个背身已经翻在床上,脸颊已经深深的埋在按摩床的呼吸孔里,按摩女结实翘起的屁股压在我的背上,肉肉的。按摩女看我没有吱声,自言自语的说:
“你们男人呀,又想又怕,有色心却没胆。我要是什么时候变成个男人就去想尽男人的福,男人哪怕再老也可以搂个年轻的女人在怀里,只要有钱就办得到。老板,要不要来个双飞一皇二凤的来伺候你呀,她还没有开张呢。”按摩女说这话时整个上身贴着我的背部对我耳语。
“我怕呀,我怕点子低说不清被笼起来工作饭碗不保,掉得大呢。”我就着按摩女的话题找了个台阶马上起身付了钞票往屋外快走。
“有缘再见了啊!”两个女人对我挥动着手臂。
“再见了!”匆匆往楼上跑的我魂消魄散的回答。
待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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