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在酒店里用早餐,不知道是浆糊还是谁一个鸡蛋吃出了二颗心。酒店的老板娘羞愧自己提供的蛋不是一心一意,于是赦免了早餐的费用。联想到刚上高原的那次也是在这家宾馆早餐,两次早餐只花了一次的费用。我们一心一意的做到了一餐多吃,说明在进化的问题上比了低等动物我们没落下风。于是大家在一种得了便宜的心理下上了汽车,开开心心的前往塔公草原。
在一个岔路口,往左是318川藏线,往右是塔公草原的公路,此时此刻我们已经有了抉择。在汽车行进中的一声声叹息中,我们在内心里已经和川藏线告别了。再见了拉萨,我的爱人!虽然我是如此的向往你,但我不得不和你说拜拜。当然情非得已,然而却如新的恋爱,我现在有了塔公(草原)。
张司指着窗外的青山、绿水、草甸、藏房还有树木对我们说:这一带是塔公草原最美的地方,如果到了秋天树叶黄了,这里五彩缤纷的颜色美的可以当天堂。望着一片绿意的窗外我在想张司所说的天堂,也许秋天他真在这里比较过他目中的理想世界,可是他理想中的天堂能代表出我的内心世界?既然如此那我的天堂在哪里呢?这片广阔的草原游牧和农耕并存着,站在公路的高处遥望这片土地的却令人心旷神怡,它有着你用语言无法胜述的动人之处。其实当眼前的世界美丽到极致的时候,内心里的那个世界就缩小甚至不见了。
塔公草原上有座金碧辉煌的寺庙,既然这一带是摄影者的天堂,浆糊和日白自然要大显一下。比起俩摄影家,保长乐得当他们的爱好者,这样的好处便是鸡犬同乐,而不会争风吃醋的导致鸡犬不宁。说到下车照相,女人们一阵风似的“呼”的就散开了,四个女人瞬间就布满了整个草原。说到女人们的照相,保长凭自己少的可怜的一点经验一个人自己想:当相机的镜头把女人框住时,女人们在框子里小的连保长都不服气;当保长看别人为女人们照相时,女人们大得连整个天地都是她们的,这神奇的体验让保长呆在一旁迷醉,从此他不再为女人们照相而欣赏照相中的女人们。
摄影家们和女人们都散了,剩下的保长和张司只好坐在路边的藏房里吃塔公草原的酸牛奶,牦牛的酸奶。味道不错啊,保长说。张司诡异的笑一笑,说塔公的牦牛奶天下闻名。我真是孤陋寡闻的井蛙啊,想到这里保长急忙出去喊大家来品尝。要想在草原上把几只羊数回来,而且还是爱照相的羊,你可以想象其中的难度,这难度要明显的大于《草原英雄小姐妹》。摄影家们怕酸奶颠覆了他们的脾气倔强的不肯吃,女人们则一步三回头的对美景念念不舍。果不其然,女人们立刻爱上了酸奶。刚才还赖在风景里不肯就来,现在一品尝就爱上酸奶而忘掉风景,女人们的善变是多么的深刻而露骨啊,连丢玉米棒的小熊都自叹弗如!除了字母妹外另仨女人边吃边品头论足,保长在一旁思索她们爱上酸奶的原因。“哦”,保长有了些豁然开朗:女人们爱酸是因为她们都怀过孕,那奶?想到奶是液体,还有粘性,而且还是那颜色,这真是个性感的问题呀。。。所以感性的女人爱上性感的奶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塔公草原虽然比不了川藏线上高原的海拔,可它也算是高原。既然是高原就有高原的脾胃秉性,刚才都有阳光,现在立刻就下起了雨水来。在一个上坡修路的路口我们堵车了,于是大家便被堵在了车厢里。出门在外行走,大凡汽车一停止行驶,座位上的人都能清晰的听到自己膀胱膨胀的声音,于是大家下车和大自然来个亲密的接触。伊荷和大自然亲密完上车后居然要男人们都下车,我问她这是问什麽?她很嚣张的把食指踏在我的鼻尖上,我立刻闻到了浓淡适宜馥郁的清香。我甚至幻想可以用舌尖品味一下这香的滋味,遗憾的是伊荷很快就移开了手指怒目对我吼道:我为什么要你下车?是因为你拉的是白尿,我拉的是红尿,我红牌把你罚出了车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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