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算命的先生说我是属猫的,也就是说我有九条命,这是我爷爷去世前告诉我的。 我爷爷说,当年文革的时候,大人们都去闹革命去了,把我们这些小孩子都放到幼儿园去茁壮成长,周一清晨送去,周五下午接回。有一个周五的下午,我的家人没有来接我,到了周一要送我的时候,才想起我是否在我的爷爷那里,还好那个时候,我家里还有电话,我爷爷一听当即就愣了....... 我同事说,1992年武汉市组织文学青年到武当山开笔会,那个时候的我比较的逞能,一则是从南岩一路跑步到金顶,二则是好路不走专走爬山之路。记得,在爬一座山岩的时候,刚刚往上爬的时候,觉得好好玩,当离地面越来越高的时候,渐渐的有点害怕起来,越往上爬,能够承受的植物就越来越少,只得大声告诉山下的同伴,我存折的密码,全部用来交党费,最后,一颗小草救了我一命。这就是我至今不敢登山的原因了。 我朋友说,1999年的春节,当在满洲里呼论湖岸边,看着面前这一望无际的冰的,雪白色的景致,岸边的一阵狂放后,我就情不自禁奔向并躺在了这冰的自由世界上,仰望着蓝天,在不知不觉的在冰的召唤中陶醉了,当我听到身边的唯一同伴呼喊时,身体几乎面临着僵硬的边缘,不能动弹了,就在这时的东北司机大汉,不由分说把我抛在他的背上,冲向出租车,然后,把我就这么丢进了温暖如春的车中,随后,司机大哥称,要不是同伴及时的呼救,你可能要命殇呼论湖。 我哥们说,2000年的9月,我是患着严重感冒上的青藏高原,当时,我经过五道梁的时候,已经把一床棉被汗湿了,过唐古拉山的时候,我已经迷糊了,可是,快到拉萨的时候,我居然奇迹般的好了。 女孩子说,2002年的8月,我和面面相约去婺源,我的新车没有经受住狂风暴雨的考验,终于的在沱川理坑坏掉了,等到第二天上绕的师傅简单的操作可以启动后,我一路的激动,一个紧急刹车,终于在山崖旁停了下来...... 我自己说,2004年5月,在黄河源头,我的高原反应发作,两眼金光闪烁,口里不停呕吐,看见什么可以拿的,就往脑袋上扣。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早点死”。 慢慢的想,慢慢的回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