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记(博文节选):
永恒的女性,引领我们上升
——歌德《浮士德》
《在无尽的时间长河里》
一:缘起
夜不能寐,一大早爬起来打开电脑,当我敲出“在无尽的时间长河里”这几个字后,因思绪太多,想说的话也太多,有“无从着手”之感。于是我呆坐了许久,理清了思路,才接着打字。
我想,我现在正在做的事,属于“解读自己”,而起因是昨晚我看的一部美国电影《The hours》。
我相信缘分。不仅仅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还有人与万物的缘分。比如我与“巴赫-西罗蒂B小调前奏曲”的缘分,与布格罗的缘分,以及与《The hours》这部电影的缘分。
“巴赫-西罗蒂B小调前奏曲”与我在一部很平庸的西班牙惊悚片里“偶遇”。乍听之下,我就对之一“听”钟情。这,就属于我与它之间的缘分。因为,各位朋友,要知道,西罗蒂几乎已湮没在历史的长河里了;而他改编的这首曲子,如果不是吉列尔斯的演奏,几乎已无人知道。而且我初听此曲时,听的只是电影中由演员演奏得很差的片段,但我居然一下子就“认出”了它,“认定”了它,觉得自己一定要找到它。随后,功夫不负有心人,我果然找到了它。它已成为我的“音乐小照”,以世界第一语言——音乐语言——很形象地把我“画”了出来。它所传达的“清冷中的热烈,温柔中的倔强,孤寂中的飞扬”,让我们成为“知音”。
代表着学院派的布格罗,因印象派和各种现代派的被理解、接受、风靡一时而被攻击、贬低,“成了一个时代、一种流派或一种风气下的艺术殉道者。他的作品被长久地封存在博物馆内,他的名字也绝迹于艺术史书籍中,杳无声息,他的成就在半个多世纪内几乎无人了解,这与他生前所得到的众多荣誉截然相反。他经典的艺术教育理念,在现代评论家们的眼里如同草芥。”然而,数年前,我初看他的画,就被他“迷倒”了。他画中那份唯美的哀愁,让我有“找到自己“的感觉。他画的那些有着恬静、散淡之哀愁的所有女性,哪怕是儿童,都被我引为同类。于是我不再感觉那么“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般的孤独。
这样的缘分还有很多。比如少女时期在阳台嗅着花香,突然听见收音机里播出的贝多芬的《致爱丽丝》,一下子就迷上了古典音乐;比如青春期时偶尔买到一本《世界美术》杂志,一下子爱上了莫奈和梵高和西方绘画;比如与《悲惨世界》和《约翰·克里斯朵夫》的缘分,让我迷上了世界文学名著;比如与开封的缘分,让我在20岁以前就几乎读完了所有的文学名著,包括那时还没流行的钱钟书和张爱玲,我居然都在河大那古老的图书馆里读到了。
而这次,是与一部电影的缘分。
缘分这个东西,神奇无比。“佛家云:世间万物皆因缘而生。因缘聚则物在,因缘散则物灭。”缘分未到时,或视而不见,或熟视无睹;缘分来时,汹涌澎湃,挡也挡不住;缘分尽时,任你千般不舍、万般心痛,也留不住,所谓“无可奈何花落去”也。缘来缘去,皆非我们凡人可操控,而属命运掌控。缘如云如风,云起云落,随风东西,聚散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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