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化武汉 武汉人有一个重要的群体特征就是狭隘的实用主义。武汉人从根子上具有深厚的农民心理,而农民心理的最大特点就是砍树卖钱,至于以后的风沙荒漠,滔滔洪水,到时候再说。 鸟瞰武汉三镇,长江、汉水呈“T”字型。依河而建的城市显得伟岸而大气,而实际深入到内部则马上显出它的局促与小气。 武汉几乎没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城市广场,从最初城市规划者心态中便隐着一种实用性,一种缺乏远见的短视症。广场是一种占地大而不实用的设施,浪费城市宝贵的地皮,显然不是武汉人的作为。已经建设好的广场,在上面修葺了过多的设置,似乎不将这些空地用起来就显得浪费地皮! 武汉人将城市建成路和房屋的重叠体,紧而又紧,很经济实用,也很劳形伤神。由于内心的闭塞和不大气,城市街道又造的窄而又窄。早期的道路不去说它,单是近几年在新城区修的大道,便无法从大武汉的视角来评价它。 武汉也造了不少摩天大楼,由于位置所限,许多大楼一出门便是马路,而大楼本身也修得瘦而又瘦,一派小家子风范。武汉各处都不豪迈壮阔,但制作上又乏精致和巧雅,因为它不符合武汉人实用的态度。 上海有个徐家汇,那是现代上海的发祥地。明代大学者徐光启是最早向中国人介绍西方文明的人之一,死后葬于上海,他的后人世代汇居于安葬地,所以称“徐家汇”。名字很老土,但上海人仍保留着它,因为这包含着太多的吐故纳新、放眼四海的情蕴。 武汉也有很多乡土化的地名,那可真正的是乡土化。多年辉煌的农业文明,使武汉人总也脱不出固步自封,不思进取的定势,虽不安于现状,但又无甚作为。三官殿、二郎庙、十里铺、王家墩、蔡家田等等数也数不清的乡村地名,构成武汉地名的一大特色。 其实,闻一多先生很早以前就给我们作了榜样,他将当时武汉大学的罗家山改名为珞珈山,珞珈是古代妇女戴在颈项上的美玉。音相近而意相远,一改便出了情韵,出了品位。至于更早的武汉先民楚人,那更是以浪漫成性闻名于世。而武汉人竟未学到他们的一招半式,真有些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