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永远都是一个可怕的命题。 我们从一出生,就在走向死亡。 我们从一出生,就在寻找,其实不过是在寻找一种如何抵达死亡的方式。有的轰轰烈烈,有的轻歌慢吟,有的艳色如天,有的暗无天日。但为什么许多人都留在了路上。有的成为了某个国家行进过程中的标志牌,有的正在成为某个人精神的暗示。但他们都留在了路上,成为国家与民族,人类精神某处的转折指引与符号。很难想像,这位单纯的革命者如何走进反对布什对伊拉克开战的阵营中,并且被挥成了旗帜。一群反对全球化的人会穿着印有他头像的衣服抗议。但是,切·格瓦拉,这位游击战士在哪里? 这位奉毛泽东游击论为“圣经”的先生拥有世界上最庞大的崇拜者俱乐部。在他诞生近80年后,他还为每一次反对运动尽力。“没有哪次反对运动没有格瓦拉的旗帜,没有哪次大规模的游行示威没有格瓦拉的 T 恤。关于切的电影与传记积累如山。问题是,他的崇拜者中有大量的男人,而且遍布全球的每个角落。这个被美国人憎恨的敌人正在被制造成烈士与圣人。格瓦拉去世后不久,“玻利维亚的一位女农民被这位战士的温柔眼神迷恋住了。把他的画像挂在草棚内,向‘圣埃内斯托祈祷’。这种方式很快传遍了全世界。格瓦拉画像挂在许多理想青年的房间里,并且成为上世纪70年代的象征,成为各种理想主义的代表。巴勒斯坦人举起他的旗帜游行示威,约旦河西岸的一个农户家里挂着他的画像。在英国,教堂为新的基督徒举起他的画像感到恐惧。”格瓦拉是“要运用暴力去整顿世界的那些人的楷模,但是这些人只有些许的叛逆。格瓦拉代表一种生活意义,进行反对具有影响的社会阶层的斗争”。泽梅罗格说。 他的影响力在其身后正在超越他的本身。甚至在遥远的中国,人们也会为他的话剧或者传记着迷。这个曾经到过中国,崇拜毛泽东的年轻人正在受到中国人的崇拜。对于中国来说,他是一个永远烙在一代中产阶级与社会精英心中的烙印。甚至有年轻人数次到古巴,去寻找切。甚至有一家房地产商,在中国南方某地,搞了一个巨大的古巴社区,把格瓦拉的图片挂满了那里,他们的品牌是格瓦拉的品位,雪茄烟、别墅、古巴风情、传说组成了商品。而受众是那些喜欢格瓦拉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