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周日的植物园采风活动,原本是在跟寂静她们的召集帖时开的一个玩笑:学赵本山小品里当初说家里唯一值钱的家用电器就是一个手电筒,要是跟去采风的话只能带个手电筒去,本意是她们这帮人干的都是专业活,俺们外行好象搀和不上。哪里知道一语成畿,原来手电筒在摄影中还真用的上,有时帮忙打光用;没办法说出去的话收不回来,去,没什么大不鸟;古人尚有“千里送鹅毛,礼轻情义重”,我这玩意儿总比鹅毛要大的多重的多吧(还内带两节电池),我“磨山送电筒,礼轻情义浓”。
长这么大在武汉生活30多年,我还是第一次去磨山植物园(后来一起采风的叫沉香暖阁的小妹妹嘲讽我说我感觉你是不是很多年都白活了,我“诚恳”地表达歉意说不好意思前30多年我大概是白活鸟),事先我已打听清楚门票是30块一位,我就想这里边要是不好玩那本喜丸30蚊大洋岂不是花的很不快活?我那小个体奸商户的脑袋开始快速转动起来;快到门口的时候,我不往大门那儿靠,先用我的“探照灯”四下里瞄,依据我多年走南闯北的经验,几乎在中国的每一个城市的政府行政收费部门或者公用事业收费部门门口……我象北美大陆刚钻出洞的土拨鼠一样后腿颠起、身体尽量直立、脖子往上拉的老长朝前看——耶嗬,今天给我闹倒鸟,有办法搞到园方的打折票咧……。
进得园内跟寂静通话,说在靠近湖边的竹园那边野炊,一路找过去,才发现植物园的那个美、幽静,到处都是跟我一样的不知名的各种鸟在树上叫,享受,享受!越走越觉得这个地方不错,不禁心内盘算起来:这个打折就算园方打对折,也还不如办张年票划来,一个月来它20次,我不赚大鸟?恩,我不能对不起党;就算对不起党也不能对不起人民,就算对不起人民,怎么也不能对不起这片风景吧……。
到得湖边,终于看到两棵大竹子下的一拨人,围着个园方提供的野炊桌子,首当其冲一面相和善的大姐正在下着金灿灿香喷喷的面条,她问我吃鸟冒我说吃鸟;寂静出来帮我破冰,我才晓得和善大姐是“糊涂涂”,眼镜姐是“唐凤”,长的象我国一著名数学家(名字我搞忘鸟)的眼镜兄弟叫“子木”,长的又高又帅又年轻很精明的叫“被窝”,我笑言这个“被窝”还真有点窄咧,勉强筒一个人还有点犯难:)其实被窝长的蛮象开国十大元帅之一、素有百战百胜将军称号的林彪,当然,一定是井冈山时期跟随毛委员打游击的年轻英武时的林彪哦,虽然林副统帅晚年做错鸟一件事——酒后驾驶飞机闯红灯直接开到地里克鸟,我们还是不能否认人家年轻时的形象和业绩对不对?
柳叶不用介绍,我参加东森联谊会那天见她第一眼就觉得我们是“姊妹和”地;后头那介绍的那一帮小丫头,那就不得鸟鸟,那个个都是莺歌燕舞、环肥燕瘦、青翠欲滴,什么“不大的猪”,“猫猫懒”,“九月云”等等,我的眼睛一度眨个不停成了“眨巴眼”,不敢多看(当然也绝没有少看),人一靓光看像克鸟,名字死也记不全!
饭后趁食物在肚子里消化的时间,我们席地而坐,听唐凤姐姐讲茶道,唐姐姐不简单,分别带了铁观音、普洱及台湾高山茶等几种精品茶叶,她拿出全套器具,一边给我们冲泡,一边有条不紊地给我们讲各种茶的区别、茶叶行市、冲法及喝法,从她那熟练连贯的动作以及一路娓娓道来的讲述、加上沁人心脾的茶水醇香,就自觉地让我们这些年龄有别、性格各异、长短参差不齐的人乖乖地坐着,感受分享她的那份从容与闲适情调;最后有位娇小的妹妹当场要拜她为师,学选茶与品茶,那时候的我恨不能化作一缕青烟附身到唐风体内,克享受一哈那份崇拜和温柔,哎,心里记鸟一笔:下一个必修科目——茶道。
我因为上午有事要谈,是下午快两点赶过去的,听完茶道,大家开始收拾杯盘碗筷、卷起毯子垫子,开始继续下午的采风。沿着湖边走,小女孩们首先发现一小片青纱帐似的地方,惊叫起来,对她们来说那又是极好的留下倩影的背景,对寂静、子木、被窝等摄驴来说,也是极好的取景磨练手艺的地方,只有对我——这个拿着一只破电筒、对摄影一窍不通的人来说,第一感觉是:这是个极佳的方便的地方,如果园方能让我在这里修个门摆张桌子,我不管是来照相的还是来做么司地,我都5角钱一个人,先把费收倒再说;当然,只能在心里这么想,不能说出来,否则扫了他们的雅兴,人家可都是在玩艺术。各人都在兴奋的摆莆士,女孩都还娇爹说不给紧看,那我不看,我转个身,我去看湖水,看湖对面迷朦的山影。天很阴但一丝风都没有,湖水如此安静,动也不动,柔软而平坦。说老实话我很久没有象主席那样眺望山河大地鸟,东湖我并没少来,但象这样平静的水面好象头回见到。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情也跟这湖水一样异常宁静、祥和,看来,几年的辛苦奔波、跌拓起伏,我放下了很多,我收获的则更多——只要自己不趴下,没有人能击倒你;勇气、尊严、智慧重新回到身边;所以,学会正确的放下该是多么重要!有失必有得,我记得是哪个小胖子的资料里说过的“情深不寿”?原来过去的、认为很深重的刺伤和挫折,也仅仅是湖面泛起的一丝涟漪,湖水很快就会恢复平静。我突然又想到在路上、在户外又追求的是什么?仅仅是考验自己的身体极限,还是仅仅满足眼球的感官和对未知世界的探索欲望?可能都是,可是我认为一个人真的接触鸟大自然、领教鸟大自然,能有所感悟的话,必然会有感恩之心、宽容之心,如果没有前两者的领悟(毕竟这属于主观的能动性范畴),那最起码还有一条就是——你得有敬畏之心,你得懂得你必须要恐惧的和该尊重的,这个不管主观或客观愿不愿意,大自然都会教给你去被迫懂得,就象还是那个小胖子的资料里说的“强极则辱”?否则,爬了100次山过了100条河、看了一万年的星星还没有这种感受的话,那应该叫在户外是白玩吧?
我正凝神发呆一个人哲学的不得鸟的时候,背后一片娇声软语,小丫头们换去换来,你跟我拍她跟她拍,嘿嘿,什么是人与自然的和谐?这就是,这帮青春泛滥的后生女正在恣意享受她们的年华,这是她们应该享受、也必须享受的人生——水天一色下有青纱帐,青纱帐里有镜头,镜头里有倩影。看着她们欢愉,我也乐,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众乐乐不如跟着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高兴,但是你的高兴会让我傻忽忽跟着高兴,就够鸟:)
这时候寂静说等哈有大人物要来,我问哪个大人物:是美国总统布神、还是刚来过的法国总统萨奇马?如果萨奇马来,我马上跟杨二打电话要她赶过来——萨奇马哪,那甜脆的很咧,新鲜刚出炉的异国还二手男人,杨二配他还是勉强可以炒盘回锅牛肉地;寂静笑着说是路上名人偶队——偶然在线,偶队?不认得,不感冒:(
但是俺的优点是:不感冒归不感冒,不管你是VIP还是 V 很不该挨批的人,我都会喜气洋洋热气腾腾欢迎你,打招呼你;半个多小时后伟大的在路上的左摄影——偶然在线,他在线鸟——他站在我们这群人的第一线鸟。偶队一行四人,跟偶队寒暄的同时我余光匆匆瞟过另外三人——我眼睛一向很瞎,正视都不见得看的清楚还用余光克看,于是我看见的就是:另外一个高大小伙子,一个年轻姑娘伢搀着银发皓首的一位奶奶,我当时心里已经简单下了判断:小伙子是偶队的弟弟,姑娘伢是偶队弟弟的女朋友,奶奶是偶队的母亲;心里还夸偶队这个人蛮讲味讲亲情列,自己老婆不带带弟弟弟媳出来玩,够哥们!事后证明除了奶奶我冒看错以外(奶奶也的确不容易让人看错)其他二人我全部看错:(。
偶队的弟弟(且让俺先将错就错这样叫倒左)一来,马上被一小妹妹拉进了青纱帐要拍照,偶队在那里一连串的棚拍、野拍、外拍、打光、架子地说个没完,我听不懂,又不愿当苕货,于是我伴着奶奶坐到枯草地里,偶队弟弟的女朋友(也将错就错继续叫倒)就站在远处,也不到青纱帐,也不过来,我看鸟哈:我们队伍里的小姑娘虽然都个个青春逼人,但论人材冒得哪个搞的赢偶队弟弟的女朋友,不怕她们往青纱帐里拖……。
这里要说哈奶奶,这个老人家厉害的很咧:满头白发,神态慈祥,但站起和坐下那动作都耍拉的很,当时湖边已经起了寒气,我问她老人家冷不冷吹不吹,奶奶说不冷不冷,我跟我们围倒一圈坐倒的后头的人开玩笑,后头人的笑声还冒得奶奶的笑声来的快来的大,奶奶那是正宗银铃般的笑声。这至少证明两点:第一奶奶耳朵好,一哈子听的清清楚楚;第二奶奶脑子反应快,她能马上听出来这是个笑话而且率先0点几秒笑出声来,证明奶奶既有幽默感脑筋反应又快。后来等我弄清楚偶队一家人的正确身份后,我感叹奶奶活到100岁(今年74岁)那是一点冒得问题,她老人家肯定能看到重孙子长大!
等偶队的弟弟他们终于把青纱帐里的拍摄活干完出来,我们就在湖边拍全家福,这个地方不说算鸟,本来想当回导演搞个处女作就叫《魅族》地,结果演员都嫌待遇低,不配合,哎,到底是群众演员,拿一天钱出一天工,境界上不能做硬性要求;不过事后偶队对这个事拿着嘲笑我说我冒得板眼,我虚心接受我是冒得板眼,想当年周星痴也是从宋兵甲、金兵乙演起的,我已经答应偶队十年内我会拿出一部够奥斯卡参选分量的片子,名字已经想好鸟叫《色(摄)·不戒》,此处就暂且按下不表。
然后采风进入倒数第二环节——拍残荷,一行人往荷塘方向行进,我想这个事俺又是插不上手帮不上忙地——那天两次拿出电筒他们都不要,我暗自想他们是不是嫌电筒太短鸟(我买的是两节电池的电筒,三节电池的我跟老板娘还价冒还下来我嫌有点贵),反正你们克拍残荷,我们去输残液——我们要找厕所,路上为这个事也跟偶队讨论鸟一番,他对植物园的厕所赞不绝口,说声控加光控加干净卫生完全星级水平,我想偶队不会经常开车或打的买年票弯倒这里来享受星级服务吧?此处也暂且按下不表。
到厕所的路上要经过一座桥,前面两个带路的小妹妹告诉我说那个桥的风景非常独特,我们可以在去厕所的路上顺便拍哈那座桥,我很纳闷就反问她们:我们为什么不能在克桥的路上顺便拍哈那座厕所?因为毕竟桥是主题嘛,怎么能顺便拍桥呢,应该顺便拍别的;当然这样问的结果是两个妹妹还有旁边的子木狂笑不已,我不晓得我错在哪里:(。
到了桥前,那时,说真的,那座桥,的确,非常美!全部用彩色的碎石铺成阶梯,一级级垒上去,桥的栏杆,桥洞的造型,和周围的景色的搭配,让我第一次觉得我不是在武汉而是来到鸟意大利的佛罗伦萨或者是英吉利国的哪个古典小镇,虽然这两地方我从来没去过,但没吃过猪肉我总在电视上看过猪跑;我突然想起22号参加东森联欢会上有人朗诵的一首诗叫《再别康桥》,我猜想徐志摩站在佛罗伦萨的康桥边会不会就是武汉植物园的这座桥现在给人的感觉,让人有种冲动想马上找根晒衣服的竹篙子站在桥上往下面小溪里使劲地捅——这叫“撑一支长篙,往青草更青处漫溯”!诗人当初漫溯的是他的爱情,而我在这里乱捅会不会捅到一两只小龙虾受惊爬上来?
反正小姑娘们到了桥前那都已经忘鸟本来是来做什么的鸟,拍个不停,柳叶也赶我下桥,我只好走到桥下对面的红杉树林里的凳子上坐着,越看越好看——植物园哪植物园,今天真冒白来,虽然我冒得设备(其实我有数码相机但是不会拍平常也不喜欢拍),她们用镜头我用两个鼓眼球就已经看的爱死鸟,武汉竟然藏着这么美的地方和风景!不过今天这座桥不属于我,属于年轻的姑娘们,俺改天再来,没人的时候带着自己微小和朴素的爱情来!而红杉树这边也是美极,高大笔直的树干成行成列,泥地上全是落下的针形落叶,一片红铺开鸟去,我觉得我们是坐在鸟画里;姑娘们在桥上尽兴之后又转移到这里,一个个把自己放在了画中,她们最关心的是自己在画里会是怎样的靓丽形象,而我想象的画面是:我慢慢走在林荫道间,踩着松软的满地的针叶,想起鸟那个跛子诗人拜伦(也许是他,也许不是)的一句诗:秋叶密密铺满了林间地,你,悄悄落在了我的心……(强调一句原句记不准确鸟,如果不是的话,那这就算偶的原创)。
年轻人在拍不停,我跟糊涂涂大姐和唐凤在讨论偶队的家庭成员真实身份,这个时候我才清楚原来年轻的不是弟弟而是儿子——非公子,而女朋友不是女朋友而是非公子的妈,当时偶的那个惊诧和感叹哦:偶队太邪鸟,怎么能那么年轻?他的太太怎么也能那么年轻而非公子却已生的人高马大?虽然俗话说“多年的父子成兄弟”,但那是形容父子间的亲密无间的感情而很少形容外表,邪!我不禁又想起鸟哪位大诗人的一句词:霜天秋晓四喜丸,醋海翻波澜……;我在心里说:偶队,你狠,你不老撒,不老的那都是妖怪……:(哈哈,其实不相信的何止我,糊涂涂、唐凤、子木等,没一个相信,所以我心里又在想下一个必修科目:养生——有机会,要向偶队讨教永葆青春的秘诀!
这个时候寂静他们的残荷也采风结束鸟,大家集合拢后他们补拍这里的风景,我开始跟糊涂涂大姐讨教路上的经验,比如装备啊,春天该到哪里而秋天适合去哪里呀,糊涂涂大姐细致耐心的解答着我的每一个疑问,她和唐凤讲起鸟今年去钱冲露营的感受,言语间的满足和欣慰,可能只有她们自己才能真正体会那些喜悦、那些值得回味的细节,从她们身上,我已经感受到纯粹享受户外的人的爽朗、热心、干练和从容,虽然户外并非我唯一要体验的人生享受,但能够拿一部分时间和精力参与进来,我相信定会有越来越多惊喜、越来越多收获,就象绘画摄影是无声的旋律、而音乐是有声的、流淌的画面一样,美好的东西,一定有着共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