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过十五分,正在洗漱中,老妈忽然说: “你昨天睡着了,冒看到吧?” “嗯,冒” “昨天有个女的脸都被烙铁烫了” 这惨,怪不得一早老妈忍不住要讲呢,我听着 “整个脸都被烫了,是她男的烫的。” “哦”我看时间 “烫完了还不克给她治,就在屋里睡倒。” 我还是忙我的 “后来她姐姐来了,看到了,气不过,就把他男的告了” 我以为故事完了 “别个把她送医院了,那男的跑了” “抓到冒?” “冒。那些村民还说她姐姐不该告的,搞得那男的跑了” 唉,怪不得老妈憋不住要讲的啊 “以前也打过女的,还指望他回来呢” 无语 “唉,都是平等的,凭么事挨他的打呢” 我仍然搞我的,七点半就得出门呢 “还有个女的。男的是从农村出来的,是个医生,他爸爸是个心血管专家” 有点没听明白:“哪个的爸爸?” “女的爸爸。读书的时候两个人爱上了,她爸爸就让她们结婚了。后来有个实习的护士,又跟她搞到一起克了,那动作她爸爸碰到了两次,冒往那上想” 我想又是为了利益的婚姻,后来又找到了爱情的三角恋。 “女的一直都不晓得,瞒得蛮好。你晓得他么样啊,他是医生啊,用别个搞不倒的那个麻醉剂,倒在水里给她喝。在水里无色无味喝不出来,让她得心脏病。搞了几次都抢救过来了。” 冒想到这男的这毒 “她爸爸不服气啊,心想我姑娘冒得心脏病啊,么总是晚上犯病啊。非要解剖不可。他在那里抱着脑壳,样子不对啊。肯定啊,一解剖他不就得死、” “那女的死了?” “嗯,死了。搞了五针,过了几个小时不克抢救。以前只搞四针”老妈用手比划着,想让我明白那足以至死的剂量多了多少。 “结果在食管中还有残留的咖啡,要不是那就以为是心脏梗死了,死了就死了,哪个晓得呢。” “他么不跟她离婚哟!后来记者问他,他说怕失去地位” 老妈沉默了会儿:“唉,这门站的人都么样了啊!” 在老妈的一声叹息中我出了门。车上居然还能找到座位,看着窗外,那声叹息一直在耳边回响…… 是啊,那时候我是可以一人坐船换车去看奶奶的,现如今出门游山玩水老妈是不放行的,但她也阻止不了 那时候四岁的小孩子是可以自己去打酱油的,现如今十岁的孩子都要家长接送上学的。但她们书包很沉重的 那时候讲述红色之旅的故事是有真挚共鸣的,现如今说人要有点精神的话猪也会哼哼的,但它们是代表一种声音的 那时候在车上有可能会偶遇的,现如今在路上是想去艳遇的,但某些女人只想去偶遇的。 那时候是寂静的随性抒发,现如今是热闹的娱乐大众,但收视率真的压倒一切? 快到站了,呵呵,还是应该听老妈的话,埋头耕地种菜:“地上种了菜,就不易生草,心中有了善,就不易生恶” 我下车了,迎着阳光,走在路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