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近想在心版发帖好像必须要搞首歌,那我就推荐大家听听这首歌吧。 这是美国歌手Don McLean为纪念荷兰的伟大画家文森特*梵高而作,名字叫做《星夜》, 整首曲子的配器就是一把木吉他,极致的简约之美,却浑如天成,有一种如诗如画般的唯美。 歌词的意境多由凡高色彩浓烈的画组成,故而歌名就叫《星光灿烂的夜》。 说实话,我在听过这首歌之后就已经不能自拔了。顺着这首歌我找到了梵高的那幅画《starry starry night》,我承认我被震撼了,梵高最受人爱戴的名画就是1889年他住在St.Remy精神病院内所画的The Starry Night,也就是Don McLean在《Starry Starry Night》的第一句歌词。这幅名画The Starry Night现放于纽约Museum of Modern Art内,每天开馆和毕馆时,艺术馆都会播放DonMcLean的《Starry Starry Night》这首名曲。我的母亲有幸在那里看过,而我就只有在网上看看过过瘾了。 这是一百多年前的夜空,那时的夜空该是怎样的清彻、深邃?繁星又是怎样的明亮、灿烂?当我凝视着梵高的Starry Night,仿佛我已经身处在圣雷米的那个夜晚,在山坡上凝视着星空,刹那间就已经置身于无边浩瀚的宇宙。还有如今已失落在记忆中的银河,以及久已埋没在时光中的痛苦、折磨和恐惧。灿烂、宁静、神秘、令人敬畏的繁星,旋转扭曲流动不息的银河,温柔无奈甚至绝望的金色弯月,夜幕下主所庇祐的村庄,教堂的尖顶孤独又倔强的耸立。山坡上的柏树象火一样冲向天空,又似宿命中魔鬼的狰狞。而困在人世间苦痛中的灵魂,正穿越这压抑的黑夜,想要冲出梦想。而痛苦孤单就在这夜空下永恒地燃烧。 梵高这位绘画天才,在年仅37岁时就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但生命的最后一段岁月中,他留下了多幅最为著名的画作,其中包括他于1889年在法国南部的精神病院画下的《星夜》、1890年所作的《有丝柏和星星的小路》及《麦田上的乌鸦》。研究人员称,在所有这些画作中,都能找到湍流经典数学模型的影子。能够用绘画作品如此精确地还原漩涡现象的画家,全世界似乎也只有梵高一个。 从历史的角度来讲,梵高的确是非常超前的画家。 他作品中所包含着深刻的悲剧意识,其强烈的个性和在形式上的独特追求,远远走在代的前面,的确难以被当时的人们所接受。他以环境来抓住对象,他重新改变现实,以达到实实在在的真实,促成了表现主义的诞生。在人们对他的误解最深的时候,正是他对自己的创作最有信心的时候。因此才留下了永远的艺术著作。他直接影响了法国的野兽主义,德国的表现主义,以至于20世纪初出现的抒情抽象肖像。《向日葵》就是在阳光明媚灿烂的法国南部所作,梵高像闪烁着熊熊的火焰,满怀炽热的激情令运动感的和仿佛旋转不停的笔触是那样粗厚有力,色彩的对比也是非常的单纯强烈。然而,在这种粗厚和单纯中却又充满了智慧和灵气。观者在观看此画时,无不为那激动人心的画面效果而感应,心灵为之震颤,激情也喷薄而出,无不跃跃欲试,共同融入到梵高丰富的主观感情中去。总之,凡高笔下的向日葵不仅仅再是一株简单的植物了,而是带有原始冲动和热情的生命体。 他的作品如此美丽、有深度,看似幼稚且极不规范,就像孩子们随意描画的线条。可见梵高有着不老的童心和不安分的创作欲,苍劲有力而又多变瓢泼的笔速让人感到他内心无比疯狂、热烈,好像冰山下已在画中爆发的火种。是的,梵高的画总是充满了灵气! 梵高在精神接近崩溃的时候,曾经用剃须刀片割下了自己的一只耳朵。他是试图用这个举动唤醒自己,制止内心愈演愈烈的疯狂。 心理的疯狂已演变为生理的反应,甚至表现为某种嗜血的倾向。在一声陌生的惨叫中,梵高本人获得了双重身份:既是刽子手,又是受害者。理智的天平倾斜了:他对自己的残忍超过了对自己的体恤。第一滴血,意味着他对自身犯下的第一桩罪行。 然而这个世界最终还是没能挽救这个垂危的病人,梵高放下了滴血的剃须刀片。不久,他又拾起一把左轮手枪,他似乎越来越把自己当作假想的敌人,不断挑选着攻击的武器。最终的结果自然是毁灭性的。在法国阿尔的一块麦田里,他用那只拿惯了画笔的手,对自己扣动了扳机。两天以后,梵高就离开了这个残酷的世界。 个人认为,一般来讲天才和疯子都差不很多。上帝在造人的时候是非常公平的,你在这个方面强,在别的方面就会弱,天才就像一根游丝一样,把自己在某个方面无限的拉长,而在其他的方面连正常人都不如。由于他们把自己的才情无限的拉长了,所以他们就像游丝一样的纤细,经不得任何的碰撞,他们完全不能融入普通人的世界,不能被普通人所理解,也不屑于去理解普通人,他们总是那么的格格不入,就像一只快到寿命的灯丝,总是在快要烧断的时候,发出最耀眼地光芒。 不知道今天的话题怎么结尾了,还是在网上找来了我自己觉得最好的《星夜》中文版本,献给大家,希望大家喜欢。 Starry, starry night 那夜繁星点点, Paint your palette blue and gray 你在画板上涂抹着灰与蓝。 Look out on a summer’s day 夏日里轻瞥一眼, With eyes that know the darkness in my soul 便将我灵魂的阴霾洞穿。 Shadows on the hills 暗影铺满群山, Sketch the trees and the daffodils 树木与水仙花点缀其间, Catch the breeze and the winter chills 用雪原斑驳的色彩, In colors on the snowy linen land 捕捉着微风与料峭冬寒。 Now I understand 我终于读懂了, What you tried to say to me 你当时的肺腑之言。 How you suffered for your sanity 独醒于众人间的你是那么痛苦, How you tried to set them free 你多想解开被禁锢者的系绊。 They would not listen 可他们却充耳不闻, They did not know how 对你视若不见。 Perhaps they’ll listen now 也许,现在听还为时不晚…… Starry, starry night 那夜繁星点点, Flaming flowers that brightly blaze 鲜花盛放,火般绚烂 Swirling clouds in violet haze 紫幕轻垂,云舒云卷。 Reflect in Vincent’s eyes of china blue 都逃不过文森特湛蓝的双眼 Colors changing hue 色彩变化万千, Morning fields of amber grain 清晨琥珀色的谷田, Weathered faces lined in pain 张张饱经风霜与苦痛的脸, Are soothed beneath the artist’s Loving hand 在画家笔下渐渐舒展。 Now I understand 我终于读懂了, What you tried to say to me 你当时的肺腑之言。 How you suffered for your sanity 独醒于众人间的你是那么痛苦, How you tried to set them free 你多想解开被禁锢者的系绊。 They would not listen 可他们却充耳不闻, They did not know how 对你视若不见。 Perhaps they’ll listen now 也许,现在听还为时不晚…… For they could not love you 他们根本不会在乎你, But still your love was true 你对他们的爱却未曾改变。 And when no hope was left inside 当最后一点希望都一去不返, On that starry, starry night 在那繁星点点的夜晚, You took your life 你愤然结束自己的生命, As lovers often do 如热恋中盲目的人儿一般。 But I could have told you, Vincent 文森特,我本该告诉你。 This world was never meant for one 像你这样美好的灵魂, As beautiful as you。 本就不该来这肮脏的世间。 Starry, starry night 那夜繁星点点, Portraits hung in empty halls 空旷的大厅里画作高悬。 Frameless heads on nameless walls 无名的墙上无框的肖像, With eyes that watch the world 用注视整个世界的双眼, And can’t forget 把一切刻在心田。 Like the strangers that you’ve met 就像你曾遇见的匆匆过客, The ragged men in ragged clothes 褴褛的人身着破烂的衣衫。 The silver thorn of bloody rose 血红玫瑰上银白的利刺, Lie crushed and broken 零落成泥、摧折寸断, On the virgin snow 散落于皑皑雪间。 Now I understand 我终于读懂了, What you tried to say to me 你当时的肺腑之言。 How you suffered for your sanity 独醒于众人间的你是那么痛苦, How you tried to set them free 你多想解开被禁锢者的系绊。 They will not listen 而他们根本不会去听, They’re not listening still 此刻,仍无人在听 Perhaps, they never will 也许,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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